; 卢惊鸿和李纨隐约听到一些清脆铃铛声。
少顷,院内继续传来那位大女君冷淡嗓音:
“你与陇西李氏什么关系?”
“回大女君,正是妾身族氏,不过妾身刚及笄便嫁入范阳卢氏的帝师房,现在是范阳卢氏的人。”
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
李纨怯生生道:
“禀大女君,南下来云梦泽涿岛的祖坟祭祖,本就是我范阳卢氏帝师房嫡系男丁,成人礼前该做的事。妾身与惊鸿也是遵循古训而来。”
雪中烛声音重了些:
“那根玉手镯,是谁给你们的?”
李纨低头:
“惊鸿的姑母,也是妾身的小姑子。”
雪中烛似是呢喃了句:
“她兄长的妻儿吗……”
她忽道:“镯子拿来。”
李纨闻言,从怀中取出玉手镯,准备进门。
后方一颗树上,蓦然飞下一道黑影,穿过李纨与卢惊鸿二人头顶,衔走玉镯,飞入院中。
隐约是一只三足飞禽。
李纨与卢惊鸿瞪大眼睛,有些惊疑不定。
刚刚经过此树,又在树前站了许久,他们丝毫没有察觉树上有东西。
飞禽衔镯入内后,院中安静了会儿,雪中烛似在仔细打量玉手镯。
李纨二人也不敢催促,屏气凝神,等待起来。
雪中烛终于再度开口:
“她为何给你此物?交给你时,可有说什么?”
李纨叹息:
“大女君果然认识,说起来,此手镯是惊鸿家传的,最初是婆婆送给了小姑,小姑一直佩戴,后来妾身入门,按理是要给妾身的,只是小姑外出多年,一直没带回来,直到前几年……”
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