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不过也可能是被蝶恋花主人带走了,还有那个小墨精也是,很可能本就认识蝶恋花主人,所以当初才会谎报本宫,没有发现相似文气,后来又布阵中途逃跑,死活不肯交代。
“只是也不知道黄萱知不知道此事,小墨精有没有告诉过她,两人吵架,看起来似是不合,但也不一定……”
“女史大人分析的有道理。”
欧阳戎立马插话,语气有些不爽:
“这个叫什么思的小墨精,很可能就是内鬼,那个蝶恋花主人找上门来,说不定就是她通风报信,就是来救她的,哎,枉女史大人这么信任她。”
容真摇摇头:
“本宫当时其实没怎么信这满嘴鬼话的墨精,只是却也没想到,她这么不老实,和蝶恋花主人有染。
“不过看那蝶恋花主人的绝世文采和盎然文气,小墨精与他有联系倒也正常,说不定以前就是熟人了,真是没想到啊,本宫这一点失策了……”
欧阳戎跟随她同样轻叹,脸色遗憾。
容真忍不住看了看面前欧阳戎的打扮。
他同样一身病患穿的白色里衫,刚从隔壁起床过来,不过额头却包裹着一圈布料,右额处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血渍渗透出包裹的白布。
同时他右胸膛处,也有一处匕首刺伤,被绷带包裹,应该是当日突然变脸的黄萱留下的。
瞧着有些惨。
不过比起气息尚虚弱、卧榻喝药的她,却显得精龙活虎的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子身体抗揍,瓷实些。
可说起来,这次能存活下来他们三个,真是侥幸。
容真不禁心生一些同命相怜之情,然后也觉得某人稍微顺眼了些。
沉默了会儿。
病榻上,容真语气有些低落:
“是本宫连累了长史,也让司天监在江州的主力几乎全军覆没……”
“没事没事,现在不还好好的吗,你也是职责所在,尽力而为了,还是那句话,人没事就行。”
容真看见俊朗青年不在意的摆摆手,忽然站起身,这道乐观的身影跑去打开了房间的窗户透气。
窗户被推开,接近正午的阳光穿过光秃秃树梢,洒在了窗台上,还有一些细碎的金辉光束落在了她的床榻被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