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当着谢令姜的面,指着它们,将今夜之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。
当然,和绣娘奇妙双修导致的修为精进被他暂时省略了。
谢令姜越听脸色越诧异。
「司天监请来的那个老乐师,原来是一位执剑人,教的也是剑诀,容真找他,岂不是说明,她也要学剑诀,难不成容真是想当执剑人?」
欧阳戎摇头:「应该不是,至少不是我这样的执剑人路子,因为她非九品,除非散功,可代价太大,现在大佛落地前夕,肯定不能这麽干。」
「那是为何?」谢令姜问:「你也说了,容真想要在大佛落地前拿到那道这首琴曲,也就是剑诀,等于说可以立马修炼,她是想干嘛?」
欧阳戎沉吟片刻:
「可能与大佛有关。」
「大佛?」
「没错,我怀疑东林大佛涉及到了某个司天监的阵法,容女史在浔阳石窟的布防,都与这个阵法有关,剑诀和俞老前辈也是其中的一环。」
谢令姜欲言又止:「那意思岂不是说……」
欧阳戎忽问:「小师妹觉得今夜这个残缺的新剑诀,是哪一口鼎剑的。」
谢令姜没有思索太久,与欧阳戎对视一眼。
「文皇帝。」
「文皇帝。」
二人几乎异口同声。
谢令姜分析:「这位老乐师来自上阳宫,而文皇帝就在洛阳皇宫内,这是以前离伯父提过的。」
「没错。」
欧阳戎点头,又道:
「我记得以前听说,容女史来浔阳城,是为了一个特殊名额。」
「特殊名额?」
「嗯,林诚提过,当然,也可能是当时误导我,可是看他与容女史的关系,不像是假话。相处这麽久,我能感受到,容女史有些话,没有如实讲。」
谢令姜问:「是信不过大师兄?」
欧阳戎摇头:「不是,她连涉及剑诀的琴曲都没瞒着……我觉得无非两种可能,第一,确实涉及司天监的保密条款,不可泄露,第二,容女史有私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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