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可以看出。
她们并不清楚欧阳戎保下绣娘丶私藏越女一事。
容真果真没说。
竹林小路上,欧阳戎抿了下嘴。
这时,走在前方的容真开口:
「下午教琴。」
「好。」
欧阳戎答应。
容真问:「你回头看什麽呢?」
「俞老先生平日都是住在这里吗?」
「对。」
「怎麽看见他在削竹子做木工?」
「前段时间陛下手诏传来后,老前辈就如此了,埋头开始做一把琴,说是什麽一弦琴,是小时候那木匠父亲送他的。」
「难怪吃饭有点心不在焉的,人老都容易回忆。对了,陛下手诏?说什麽的?」
容真瞥了眼欧阳戎,又正视前方,继续前进。
没有细讲,她只是提醒一句:
「那段琴曲精髓你尽力教即可,大佛落地前没有教会也无大碍,无需强求,你记住没?」
「好。」欧阳戎好奇问:「怎麽不急了?」
容真眯眼:「老前辈还在。」
欧阳戎想了想,玩笑加试探说:「有他托底是吧。」
容真轻声:「没办法,得确保万无一失。」
欧阳戎点头:
「难怪刚刚见到老先生,他那眼神瞧着哀怨,记得你提过,原本教完琴,过完浔阳楼的琵琶会,就让老先生衣锦还乡的,合着现在也是临时加班啊。」
容真轻声:
「加班?什麽意思,延期干活吗,不过也没几日了,再熬熬就过去了。」
说到这儿,她转过头,眸光落在欧阳戎脸上,容真出神的望了会儿,又重复:
「再熬熬。」
这句应该是对欧阳戎说的。
欧阳戎不回避,直接问:「什麽熬熬?」又笑说:「该不会指你要送的那礼物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