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这你就不用管了。”张援民笑道:“山人自有妙计!”
“大哥。”这时,马晓光又道:“这仓子要能找着,咱也别自己捅咕了。我看那赵技术员今天过来了,他有枪、有狗的,咱们让他去呗。”
说到此处,马晓光还主动提到了分配问题,道:“这事儿吧,兄弟就是当唠嗑跟你说的。大哥你要真找着这个仓子,那是你的本事。到时候那赵技术员杀下熊胆,我也不跟你们分,你能给我整点黑瞎子肉就行。”
马晓光这话说的确实在理,张援民闻言一笑,道:“兄弟,你就放心吧。到啥时候,我张援民也不是财黑的人,亏待不着你。”
“是,是。”马晓光连连点头,道:“这我知道,完了就是……”
说着,马晓光忽然迟疑起来。
“嗯?”张援民一怔,忙问道:“说呀?就是啥呀?”
“就是……”马晓光瞥了张援民一眼,小心翼翼地道:“不管咋的,你都别自己捅咕这仓子,兄弟还跟你没处够呢……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马晓光话没说完,就被张援民生气地打断了,什么叫没处够啊?你说我要死啊?
“大哥,兄弟没别的意思。”马晓光小声道:“你要捅咕黑瞎子仓,你家我嫂子……”
当张援民听到马晓光提起杨玉凤时,整个人也是一愣,然后就听马晓光说:“她又得给你整回去。”
听他这话,张援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撇嘴看向马晓光,然后微微昂首道:“行了,赶紧睡觉吧。”
……
第二天,也就是1987年11月16号这一天。
早晨四点多钟,赵军就被小猞猁拱了起来。
它那小身板,按理说是整不动赵军的,但架不住它趴在赵军枕头旁,不断地使鼻子在赵军脸上拱。
赵军皱着眉头从炕上坐起来时,那小猞猁从炕上蹿到了地上,跑到门口回身冲赵军叫了两声。
赵军穿好衣服起来,到门口抱上小猞猁拉门出去。
此时外屋地里点着灯,一张靠边站桌支在碗架前。赵有财、王美兰两口子,都坐在桌前忙活着。
王美兰正拿着针线,在缝白纱布做口袋。而赵有财,正用手捏着棉花,不停地蘸黄油纸上的猪砂。
暗红色的猪砂被棉花蘸过,有的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