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可跑到第三圈时,刘汉山第三次倒地。
他再一次被绊倒了。
不是刘汉山废物,而是这树周围乱七八糟的。
棹树嘛,树根周围长一堆乱七八糟的、一簇簇的,那玩意叫玻璃哄子。
再加上去年的地爬秧子干巴在地上,这绊住了刘汉山的腿,让他再次来了一个狗啃泥。
“顾洋!”这次倒地的刘汉山,没起身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:“救命啊!”
“吭……”一阵恶风压下,刘汉山只觉后背一疼、身上一轻,整个人被母棕熊提在了半空。
野兽都有自己的本能,当擒住人之后,母棕熊下意识地将刘汉山往两条后腿中间一塞,紧接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刘汉山的身上。
“嗷……”还不等刘汉山叫呢,母棕熊先叫了。
它屁股上有伤,往下一坐的时候,坐的刀口疼,疼得母棕熊蹿起来就跑。
可它刚跑两步,就撞见了手持侵刀来救刘汉山的顾洋。
顾洋这人是怂、胆子是小,但遇着事的时候是真不含糊。
即便被吓得尿意一波接一波,可当听到刘汉山喊救命的时候,顾洋也返回来救人。
顾洋运气不差,刚一转身就看旁边有根粗细适合的棍子,他把侵刀往棍子上一墩,当即秒变扎枪。
一寸长,一寸强。
顾洋双手持扎枪,迈开大步去救刘汉山。可他刚过来,就跟母棕熊撞了个顶头碰。
跟张援民看了几天小人书的顾洋,此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:“刘叔误我!”
疼痛难忍的母棕熊正想发泄心中的仇恨与愤怒,看到顾洋便奔他而来。
顾洋转身就跑,看前边有棵大红松,顾洋抹身就绕到了树后。
母棕熊没刹住,从树旁就过去了。而绕树的出来顾洋,可能是被吓懵了,顺手就把扎枪杵出去了。
他今天是奔剃肉来的,所谓的扎枪头,也就是侵刀磨得老锋利了。
这一刀,顺着母棕熊屁股就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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