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还是那个商店,还是那两张长条桌子,还是上次的那两个工作人员。
只不过今天的长条桌子前,站了好几个卖皮子的。
一个山羊胡老头,从麻丝袋里拿出一卷卷的黄叶子,那两个员工,一个查数,一个记账、付钱。
老头拿到钱,揣进棉袄内兜,眉开眼笑地就往外头走。
老头一走,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上前,拿出多是黄叶子,也有几张灰皮。
他拿了钱,也走了。
等他们走后,长条桌子前,除了赵军和李宝玉,就只剩一个穿蓝布棉袄,手拿九分兜子的男人。
“又来了?”长条桌子后的男员工和他打了声招呼,俩人似乎很是熟悉。
那男人一笑,从兜子拿出一个小布兜,从中倒出两枚阴干的熊胆递了过去。
男员工接过熊胆看了两眼,然后递给身旁的女员工,女员工一手接过熊胆,一手从自己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盒。
打开塑料盒,女员工从中拿出一个天平放在长条桌子上。
她拿起一个熊胆,放在天平一端,然后开始折腾砝码。
等天平平衡,她把熊胆拿下,从身后桌子上拽过一张纸,在纸上写清熊胆重量,再把熊胆放在这张纸上。
然后,又称另一个,还是如法炮制。
称好了熊胆,女员工又拿过一张纸,在上面做了个乘法运算,等出了结果,才对那熊胆主人说:“俩熊胆,三千一百八。”
“多少?”
“多少?”
两声“多少”,一声是那熊胆主人说的,一声是在旁边看热闹的李宝玉嚷出来的。
那熊胆主人声音不大,可李宝玉的声儿却是不小,不但如此,他这一声还特别突然,吓了那三人一跳。
见俩售货员和熊胆主人都看着自己,李宝玉也不怯场,直接问:“啥熊胆呐?这么贵?我大爷来卖,你们咋没给这高价呢?”
不怪李宝玉咋呼,前年赵有财来卖熊胆时,铜胆也没卖上这个价啊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