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挑,道:“就我那儿子,前几天说要过礼了,我还给挤出四百块钱呢。”
“哎呀哈!”秦东闻言,冲赵有财一挑大拇指,道:“叔,你真是那样的。”
这时,王美兰已经把罐头拿进来了,她正拿着赵有财平时沏茶的缸子,准备进屋去给二咕咚其茶水。可刚到门口就听见这话,王美兰拿着茶缸,转头就出来了。
“哎?”忽然,秦东诧异地问赵有财说:“叔啊,你们都下班了,我兄弟咋没回来呢?”
“他呀!”赵有财又取出烟来,一边分给三人,一边道:“他上岭南去了?”
“上岭南了?”秦东皱眉问道:“他上哪儿干啥去啦?他不上班呢?”
“嗨,他一天呐。”旁边王大龙给划着了火,赵有财皱着眉头深吸一口,将烟引着的同时,唇齿间不断有白烟散出。
只听赵有财道:“我家你兄弟,他一天也不正经上班啊。打从你们那儿回来,这搁家待不几天,又蹽岭南跟人打围去了。”
“唉呀!”秦东闻言,懊恼地一拍大腿,道:“他啥前儿走的?啥前儿能回来呀?”
“那他没说。”赵有财先应了一句,然后反问秦东道:“爷们儿,你大老远过来,找他有啥事儿啊?”
“叔啊!”秦东道:“我们上你这儿来,就寻思找他上我们那儿,跟我们打围去呢!这他走了,我们不白跑一趟吗?”
“咋的?”赵有财忙问:“你们那儿有啥大物啊?还是山牲口厚啊?”
“大物倒没看着。”秦东答道:“不过就我修道那片山场,狍子、野猪都多呀。”
秦东之前说的森铁,就是森林铁路。而钉道队,说白了就是森铁雇一帮临时工来维修、护理火车道的。
这时,秦东继续说着:“我们第一天到那儿,干活叮杠的,旁边岗梁子两边有猪,那猪听见动静呼呼往上跑啊!
没两天这帮猪又窝回来,后来我们干活再整出啥东西,人家也不管了,该睡觉、睡觉,该放食就放食。”
“得有多少猪?”赵有财问道。
“我搁南边那岗子上看见七八头。”秦东说完,又一指秦北,道:“我家老四搁东南角子上,还看见一帮猪,也特么不少。”
“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