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不也是他偷咱家的吗?”王美兰白了赵有财一眼,对其刚才说的话不以为然。
“那可不是啊!”赵有财笑道:“兰,我给你个惊喜。”
“你可别闹了。”王美兰道:“这半宿没睡好觉,还啥惊喜。”
“兰,你看这啥?”赵有财猛地从棉袄里抽出铜刀,但赵军感觉他再来个“噔噔噔”的配音就更有效果了。
“唉呀!”看到铜刀的一瞬间,王美兰当真以为自己花眼了。她愣了大概两秒然后一把从赵有财手中夺过铜刀。
王美兰把铜刀拿在手里,翻来转去看了两眼,紧接着一脸惊喜地看向赵有财,问道:“哪儿找着的?”
“兰,我跟你说。”赵有财一边拉着王美兰坐到小马扎上,一边给了赵军一个“赶紧滚”的眼神。
赵军斜了赵有财一眼,背着半自动回西屋去了。
听赵有财一顿白话,王美兰大概知道了这刀是怎么回来的。
然后,王美兰就问赵有财说:“那陈氓流子说没说,他在哪儿捡着的刀?”
“嗯?”赵有财一愣,审陈进民不是他审的,赵军、王强审完了,当着别人的面,赵有财也没问结果。
这个瞒不了王美兰,赵有财抬手向紧闭的西屋房门一指,道:“儿子知道。”
王美兰白了赵有财一眼,起身去到西屋找赵军,赵有财紧随其后也跟了进来。
回到西屋的赵军刚把棉猴脱下来挂好,都这个时候了,他也不准备睡觉了。
“儿子。”王美兰抱着铜刀进来,直接就问赵军说:“那个陈氓流子咋说的?”
赵军忙把陈进民的话复述一遍,王美兰对山场不太熟,但赵有财跟个欠登似的,在旁边给王美兰解释。
“兰呐,你看!”赵有财摊开左手,右手沿着左手手心上掌纹一划,道:“他说那地方,应该跟我们挖那财宝窖是一溜儿。”
“那财宝窖是王寡妇的。”这话是王美兰说的,而她也抓住了问题的关键。一溜儿没毛病,财宝窖是王寡妇的,而铜刀应该是她老爹王大巴掌藏的。
但王美兰紧接着又问赵有财:“他爸呀,你们上回挖财宝窖那地方,跟他大姥说山葡萄那……那不是一个位置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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