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冯贺林——
姬瑶花等人——
“一群肆意践踏群众的生命、财产、尊严的狗杂种。”
崔向东看向了被梁冠军抓着的眼镜男,狞笑:“还真以为长安,是姬家是冯家是上官家的了?谁不服气,就来搞我!黑的白的血红色的,我都接了!我就不信,我背后有着亿万群众、组织的支持,会搞不掉你们这帮狗杂种。”
他在骂谁狗杂种?
当然是眼镜男了——
那会儿以长时间不复工来做依仗的眼镜男,猛地打了个冷颤!
“冯局,我的工作岗位要么在市局,要么在案发现场。要么在抓捕路上,要么就是在审讯室。而不是在省府,某位领导的办公室内。”
崔向东又文质彬彬地说:“以后谁想找我,请来市局。无论他是多大的领导,无论是男还是女,也无论他姓姬姓冯,还是老婆复姓上官。也无论他是好人,还是的坏人。甚至无论,是不是人。我崔向东,都会在市局恭候大驾。”
嘟。
时刻紧扣“无论他姓姬姓冯,还是老婆复姓上官”这句话的崔向东,结束了和冯贺林的通话。
撕破脸。
崔向东用这次通话,把原本就被撕破了的脸,彻底撕了下来。
对上官姬冯三大家,展现出了最直接、也最为浓烈的恶意!
给崔向东打电话的冯贺林等人,当前是什么感受?
姬瑶花不知道。
她只是看着阳光下的崔向东,不住有冷气从心底,缓缓地冒出。
手足开始发凉。
甚至都出现了幻觉——
崔向东不是从青山来的,而是来自血腥地狱的修罗战场!
姬瑶花等人还看到——
崔向东刚结束和冯贺林的通话,听听就抬手接连打了几个手势。
然后——
就有足足四十辆车子,从四个方向的远处路上,向这边急速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