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。”
呵呵。
崔向东苦笑了下。
却不得不承认,沈老爹给出的评价,那是相当公正的。
他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好人。
谁敢针对他,他就会加倍赐予!
他也没觉得,自己多么的被群众爱戴。
只要一小撮群众的要求,有悖于绝大多数群众的利益,他会毫不犹豫牺牲这部分群众的利益。
至于清廉和做出的贡献,都获得满分,崔向东不会因此骄傲。
当官如果不做贡献,只为碎银几两,那和周继山有什么区别?
对国家忠诚这一点,更没必要说了。
身为炎黄子孙,如果不忠诚于自己的祖国母亲,而是跪舔他国,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?
作风问题——
崔向东抬头看着窗外的细雨,目光茫然。
他自己都搞不懂!
他重生从前妻这棵树上松开绳套后,怎么就走进了一片森林中呢?
并且迷路了。
这棵树上吊一会儿,那棵树上吊一会儿。
上吊的绳子,都得搞批发了。
树龄最小的莫过于闵柔,刚认识她那会儿,她高三还没毕业。
树龄最大的——
崔向东一直以为,莫过于婉芝阿姨了。
结果还有五十年的,非得要求他吊上去。
沙,沙沙。
细雨霏霏,轻敲着窗户玻璃。
小会议室内,却长时间深陷死一般的寂静。
跪在地上的秀红,正襟危坐的沈老爹,就像两尊雕塑。
静静陪着崔向东这尊,胸口微微起伏的雕塑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哎。
崔向东轻轻叹了口气,缓缓的起身,慢慢地走出了小会议室。
当沈老爹说出他的作风分,有着惊人的负480分,崔向东就知道他没必要再争辩什么了。
沈家村的老村长,给出崔向东勉强及格的分数,可不是在辱没他。
而是在站在“豪门之首”的绝对客观角度,给出的最公正的分数。
雨不大。
路很平。
灯很亮。
崔向东的步伐很稳。
他就这样倒背着双手,神色从容的样子,就像刻意在雨中散步那样,不时和给他打招呼的人,微笑点头。
毕竟现在还不是太晚。
下班或者来上班、巡逻或者运送货物的人和车辆,络绎不绝。
“让大哥观礼,很正常。他是‘燕郊沈家西广韦,天陕上官女人村’中,西广韦的家主。沈老爹会郑重邀请,他必须得参加。”
“让方主任观礼!这代表着本次婚礼,获得了最高认可。从客观角度来说,女人村的村长大婚,确实值得方主任亲临。那就更别说,是在沈家村举办婚礼了。”
“可让袭人观礼呢?”
崔向东梦游那样,回到了彩虹镇的家属院内。
他坐在了家门口,就这样被细雨浇洒。
就算是傻子,也知道上官秀红请袭人观礼,代表着什么!
他忽然很想念袭人——
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,顾不得夜已深,呼叫袭人。
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