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我倒可以去帮你说说,我在京城还有几分人脉,吴家再怎么势大,说到底也只是商人,料想这几分薄面应当还是会给的。”
刘水生叹了口气,摆摆手道:“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,肯为我出头,不过我顾虑的倒不完全是这,主要是赘婿这个身份不好听,我回去也只会让爹娘脸上无光,唉!”
张平安听后忍不住板起脸,不赞同道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虽然我不在临安,但我二姐夫,也就是你二哥,信中说了多次,伯父伯母为了你这事儿都哭了好几场了,只是山高水远,又不太平,他们不能去胶州,否则早就去吴家寻你了,哪会因为你赘婿的身份看轻你,你这是多虑了!”
“唉,你不明白啊,吴家关系复杂,我就怕家里人因为我的身份以后被牵连,被人说道,你也知道,就是在咱们乡下,穷的打光棍的男子也很少有入赘的,让我再想想吧!”刘水生道。
其实这事他已经犹豫很久了,但依然很难下定决心,世俗的眼光他不得不考虑。
“当时咱们分开的时候,你的情况我是知道的,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让我带回去给了家里人,你身上没什么钱,又没什么门路,能够活命都很不错了,又谈什么身份。
何况赘婿而已,我身边也不止你一个,我有一位同僚就是赘婿出身,现在在宫里当差,正儿八经的四品武官。”张平安安慰道。
虽然赘婿的身份不是很光彩,但也分什么时候,当时那个乱世,能有口吃的活下来就够不容易了。
刘水生虽是商人,却对官场的一些消息也有所耳闻。
听后若有所思道:“是不是定州杜家的那位赘婿,姓赵?”
“不错,正是他!”张平安点点头。“怎么,你认识?”
“听说过,那人感觉不是什么好玩意儿,我虽然不认识他,但也听过他的一些事迹,才干肯定是有的,不然也混不到同进士出身,能在宫里当差,可是这一朝飞黄腾达,就对结发妻子不闻不问的行为我是真看不上”,刘水生略有几分不齿道。
“他做人是挺圆滑的,八面玲珑,对我说说也就算了,对着别人可别说这话”,张平安嘱咐道。
对于别人的家事,他也不予置喙,官场上后院乌七八糟的人多的是,数都数不过来。
他只能先管好自己。
“你当我傻啊,这话我肯定不会说”,刘水生笑道。
接着突然想起来一事,问道:“对了,有一个人,出身临安葛家,姓葛名笠,你认识吗?他说他之前和你是同窗,还帮过你的忙,真的假的?”
“谁?”张平安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葛笠?”
“对,葛笠,出身临安葛家!”刘水生再次重复道。
“要是临安葛家没有同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的话,那应该就是我认识的那个,他的确和我是同窗,之前在慈县也帮过我的忙,我们还是关系很好的朋友,你怎么认识他的?”张平安惊讶道。
“说来话长了,也是巧了,他之前带人去高丽做生意的时候,在东海被人劫了,差点儿没被折腾死,他对那些海盗说他是胶州吴家的人,海盗知道吴家豪富,想勒索些银子,就给吴家送了信,后来还是我带人去救的他,就这么着认识的,中间还发生了好多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