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。
"
说起来好久没见到柱子了。
今天回来,看何大清夫妻的样子,好像要为柱子接风似的。”
贾张氏点头附和:“是啊,一大爷,自从柱子搬出去后,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外头的工作情况如何。”
柱子之前在鸿宾楼似乎干得不错,但现在……
贾张氏和易忠嗨对视一眼。
公私合营后,鸿宾楼已成为国营企业。
全国上下都由国家控制,即使像鸿宾楼这样的老字号饭馆,现在也按上级指示行事。
听说柱子之前已升任灶师傅,几年过去,不知他现在展得怎样。
想到这里,易忠嗨认为解决何家的问题,还得从柱子入手。
他对柱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何大清口中的那个傻柱,尽管后来柱子显得比同龄人成熟,但他相信一个人的本质从小便已定型。
他打算找柱子谈谈,让他劝说何大清和陈娟。
昨日何大清的态度确实有些与众不同,若此事未能妥善解决,不仅他会失去支持贾家的机会,就连他在家族中的威信也会大打折扣。
次日清晨,易忠嗨特意早起前往何家敲门。
不一会儿,陈娟便前来开门。
"
哟,这不是大清叔吗?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
陈娟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,但表面依旧平静。
这些年,陈娟从乡下来到城市,经历了不少历练。
在街道办工作时,她的眼界和情商都有所提升。
因此,见到易忠嗨来访,她心中已有所猜测。
听闻此言,易忠嗨笑着寒暄了几句,随后目光扫向屋内。
"
陈姐,我来看看柱子是不是已经起床了?”
陈娟摇摇头回答:“柱子昨天就带着雨水出门了,你知道的,这孩子总是很忙。”
陈娟仅简短回应,未透露更多细节。
在四合院里的人看来,何裕柱仍在鸿宾楼工作,认为他带雨水外出可能只是寄宿在某个厨师家中,完全不知道他在这座城市的另一处大宅,更别提他在清华大学求学的经历。
"
出门了吗?”
易忠嗨闻言神情微变,此时何大清也来到门口,他们正打算去上班。
"
大清叔,您有事吗?”
何大清语气从容。
易忠嗨思索片刻,继续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想聊聊昨天的全院大会……”
然而,提到全院大会,何大清拉着陈娟关上门,随即骑车离开。
临行前丢下一句:
“老易,这事没得谈,下次再说,别怪我没给你面子。”
“嘿,这倔脾气……”
何大清离开时的背影让易忠嗨忍不住皱眉。
这一家人明显表明了态度,易忠嗨明白他们是决意不再参与贾家的事情了。
想到这里,易忠嗨心中想调解的想法也随之消散。
清华大学,教学楼外。
何裕柱将自行车停放妥当,拿着课本往教室走去。
他没有选择在家多待,上次在红星轧钢厂的经历让他意识到,尽管自己通过实践设计出了图纸并取得成效,但他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