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很热闹,贾张氏那边的事没引起太多注意。
何裕柱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和棒梗,现棒梗口袋鼓鼓的,感觉被人盯着,下意识捂住荷包。
即使比何雨水年长,棒梗也不怕她。
何裕柱不到二十岁,身高一米八五,在那个时代特别显眼,强壮的体格让他看起来很有威慑力。
棒梗虽不正经,但也知道见机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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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大娘,派出所就在右边,要不要我借你自行车?哦,也可以找厂里的保卫科,更方便。”
何裕柱听懂了贾张氏的话,便淡然回应。
贾张氏本一脸蛮横,听到这话却立刻僵住了。
她只是随口提到报警,从未认真想过。
这事情的真实情况,她其实很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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柱子,你这话听着就不对了。
我只是随便说说,今天可是大茂他们的好日子,咱们别搅了他们的喜事。”
贾张氏找了个借口,语气依旧平静。
何裕柱冷笑道:“贾大娘,你倒是想得很周到啊。
你家棒梗偷我妹妹的糖,你是不是打算不管了?”
“哎呀,柱子,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。
不就是几颗糖嘛,你非要说是棒梗拿的?谁看见了?”
贾张氏虽脸色微变,却咬定不认账。
这种事私下就算了,一旦公开,后果可严重得很。
喜庆日子里,许家分糖热闹一下很正常,棒梗只是眼热才动了歪心思。
贾张氏当时默许了,还纵容棒梗的坏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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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大娘,你胡说八道,我亲眼看到棒梗偷糖,就在他兜里。”
何雨水在一旁也觉得委屈,直接指认棒梗。
其实,以何雨水的身手,教训棒梗完全没问题,但她最初想通过讲理解决。
没想到,一个长辈居然会如此无耻撒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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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,怎么回事?柱子?谢妹子?你们也来了?”
这时,贾东旭和秦淮茹交完礼金回来,见到何裕柱等人与贾张氏对峙,贾东旭不禁开口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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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刚进门就看见你家棒梗偷我妹妹的糖,东旭哥,你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啊。”
何裕柱语气温和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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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雨儿的糖?”
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到这句话后,微微一愣,随即目光转向棒梗。
被父母注视着,棒梗紧张得一颤,捂住荷包的动作愈明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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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我没有偷,这是我自己捡来的!”
棒梗依旧嘴硬。
贾张氏看到两人的反应,不满地嘟囔道: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这样盯着自己的孩子看,外人还以为棒梗不是你们的呢。
他是你们亲生的,懂吗?说什么偷不偷的,听听他说话多刺耳。”
贾东旭和秦淮茹本还有些怀疑,但听母亲这么一说,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。
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棒梗确实可能做了不该做的事。
秦淮茹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埋怨。
嫁给贾家以来,她已习惯了忍受婆婆贾张氏的苛责,但婆婆对棒梗的溺爱却始终让她难以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