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工作"
“您别急,马上就说到了。
昨儿个我实在太乏,又饿又困,天没黑透就躺下了,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。
约莫半夜十二点刚过,我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谁知刚合眼,外头就传来哐哐的砸门声。
我原不想理会,这要是起来指定再难入睡。
可那人竟没完没了。”
“我朝门外嚷了几声‘谁啊’,问了好几遍都没人应答。
后来那人不光不走,见敲不开门,索性用身子撞起来。
好家伙,震得门框直晃。
昨儿夜里还下着雨,我怕来了歹人,就从
床底下摸出把锤子——本来想拿菜刀的,转念怕闹出人命,这才换了锤子。
我这顶多算正当防卫,可算不上故意伤人。”
"
继续。
"
"
后头的事儿您几位大概也能猜到。
我摸到门边,运足气力,猛地拉开门一锤子抡过去,只听‘砰’的一声那人就栽倒了。
当时天黑看不清,正巧一道闪电劈下来,我定睛一瞧——嗬!
这不是许大茂吗?"
"
虽说我俩有过节,终究是一个院儿的邻居。
我怕真闹出人命,赶紧把他拖进屋,掐人中捶胸口,就差没给他做人工呼吸了。
"
"
你没做吧?"
许大茂突然紧张地插嘴。
"
想得美!
就您这鞋拔子脸,也就娄晓娥下得去嘴。
"
"
总比你那猪腰子脸强!
"
许大茂说完忽然觉得这话耳熟。
"
好不容易把他弄醒,给他敷了敷脑袋,当时看着没啥大碍。
不过像是喝多了,满身酒气,说话也不利索。
"
"
废话!
换你挨一锤子试试!
"
"
闭嘴!
没你说话的份儿!
"
傻柱没好气地瞪了许大茂一眼,"
我也不晓得他去哪儿喝的,脸红得像猴屁股,嘴里还嘀嘀咕咕的。
我本打算给他煮碗醒酒汤,谁知汤还没好他人就不见了,估摸着是自个儿回家了。
"
"
说了半天,他裤衩子哪去了?该不会是你"
"
胡说什么呢!
“傻柱刚要否认,转念又点点头,”
没错,是我脱的。
"
"
什么?“许大茂惊得跳起来,”
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