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西门庆笑道:“秦爷,这回你带的药还真地道,我家开生药铺子的,你这药想来是在我家生药铺里买的吧?”
秦风瘫倒在地,一张胖脸憋得青紫一片,应声道:“不敢劳烦大官人,这……这药……是我自配的。”
西门庆调笑道:“怎么,你是说你自配的泻药,比我家铺子的药,药效还强?”
秦风眼珠一转,赶紧答道:“不不!不比得大官人家的药效,比不得……”
西门庆一笑,又掩鼻向后退了两步,实在是太臭了!
人群也齐刷刷往后涌,眨眼空出一大块地儿。
“秦掌柜!您这‘喷银子’的本事,可比摇骰子强多了!”猎户李成捏着鼻子怪叫。
满街百姓笑得前仰后合,有顽皮孩子夹着腿学秦风乱扭的狼狈样,那叫个惟妙惟肖。
片刻间,赌坊青皮抬来了一口大木箱,刘伯当面清点,正是五千三百两银子,大金镯爷在箱中。
西门庆屏着呼吸,远远对秦风摆摆手:“秦爷,钱到了,两清……”
话没说完,秦风和两个手下提着嘀嗒黄汤的袍角,连滚带爬挤出人群,那稀屎沿着裤管滴滴答答淋了一路。
烂菜叶子混着臭鸡蛋,暴雨般追着他们的背影砸过去!
秦风狼狈逃跑后,西门庆让小厮捏着鼻子提来十几桶清水打扫府前空地,忙活了好一阵才清理干净,但那味道却久久不散……
直到刘伯让人飞跑着去生药铺子里取来一大块香料用水化开,四处喷洒在地上,众人才慢慢放下掩鼻的衣袖。
秦风这次是彻底栽了。
酒馆里、街头巷尾,到处都在绘声绘色传他的“壮举”,传得有鼻子有眼,比说书先生还精彩。
连都头雷顺在酒桌上喝大了都说,吕轼县令听了这事,就冷冷蹦出一个字:“该!”
“滚粪太岁”秦风的大名,算是响彻阳谷了。
人是丢干净了,钱也赔光了,可秦风还是那个秦风。盐铺、赌坊、绸缎庄照样开,阳谷县里照样横着膀子晃。
西门庆心里也门儿清,这梁子算结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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