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“家主可知那与静河郡接壤的直隶郡被何人占据了?”
此言一出,其身旁的木常便是训斥道:“少在家主面前卖关子,有屁快放!”
兄弟二人当年自沈文煋当家做主时便效忠沈家。
因为天赋不错,且又忠心耿耿,沈文煋对他们礼遇有加,仿若老友。
但沈崇明处事刚硬,且对待下面人也不如其父那般温和,木常生怕在这紧要关头,自家兄弟还卖关子,会惹其不悦。
“无妨。”
沈崇明淡笑制止了他的训斥。
他是对下面人要求苛刻,但这木常与木言二人背后并无宗族,且心中除了修行便是忠于沈家。
偶尔放纵一下倒是无伤大雅。
木言笑呵呵拱了拱手道:“家主恕罪。”
“占据直隶郡和北面北地郡的势力叫迦南寺,那群人很奇怪。”
闻听此言,沈崇明也是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道:“这迦南寺有何奇怪之处?”
木言答道:“那迦南寺的弟子头顶无发,脑袋油光锃亮。”
“刚占据直隶和北地郡之后,便是派出大量弟子前往各地救死扶伤,安抚黎庶,分发各种农具和种子,又让不少门下修士不惜消耗气力,帮助黎庶耕种,修缮房舍。”
“甚至有阴尸宗的弟子跑到直隶郡掠夺捕杀黎庶时,那迦南寺的弟子还会拼死护着。”
“属下曾远远看到过几名迦南寺的弟子。”
“一个个倒是生的慈祥,有悲悯苍生之象。”
闻听此言,木常神色有些古怪。
“这迦南寺在南疆难道还是一股清流,是真正的名门正派?”
沈崇明嗤笑,眸光深邃。
“慈祥……悲悯苍生……名门正派……”
“这或许便是那迦南寺想要给治下黎庶和修士看到的形象吧。”
“若真是如此,他们就该待在南疆,而非到旸淖之地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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