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吻住海西的唇,强势辗转厮磨,直到她气息不稳才稍稍退开,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狠戾:
“我让管家‘送’他去了码头,对外只说他因刺杀暴露,逃亡美洲。
大西洋的鲨鱼,比贵族的伪善仁慈多了。”
额头抵着额头,威廉用嘴唇摩挲她柔软的唇瓣:“至于父亲那些情人和私生子,”
他漫不经心地低语:“有的‘病逝’在疗养院里,有的拿着一笔钱远嫁海外,永远不得踏回英国土地。”
这位公爵在谈论这些同父异母的‘庶子女’时,仿若掸了掸鞋面的灰尘般,轻描淡写。
他忽然低头,在她掌心再次落下一个滚烫的吻,与方才的温柔不同,这次带着近乎掠夺的占有欲:“现在这栋房子里,每一扇门都只属于我们。
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眼睛、觊觎爵位的心脏,早就变成了花园里玫瑰的养料。”
他忽然低头,执起她撑在自己胸膛的手掌,在她掌心再次落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。
“现在这栋房子里,每一扇门都只属于我们。
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眼睛、觊觎爵位的心脏,早就变成了花园里玫瑰的养料。”
威廉松开她,却顺势牵起她的手,指尖缠绕着她散落的丝:“怕吗?我的海西。”
海西望着他眼底未散的戾气,嗤笑一声:“我从不主动对人出手,不是因为我‘心慈手软’,而是我绝不会再给敌人第二次出手的机会。”
她踮脚回吻他的下颌,在他耳边呓语:“所以我的威廉,下次你可以在对方第一次出手后,就将对方清理干净有时候武力比权谋更有效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