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尔良公爵的人想通过她探听摄政王的动向,我便让她‘不经意’透露些无关痛痒的晚宴名单。
保皇党想借她联系法国旧贵族势力,我就让皮埃尔在她的马车里‘遗落’些伪造的密信。
如今她以为替布特夫人搭线卡尔顿宫是攀高枝,却不知道我要趁机在雅士谷赛马会上将敌人的钱财洗劫一空。”
他低头咬住海西的耳垂,声音压得极低:“法国流亡贵族以为她是同乡,对她毫无防备,却不知他们密谋复辟的计划,早通过她的‘日记’送到了我的书房。”
海西能感觉到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微微收紧,那力道里藏着上位者的掌控欲
“她以为自己是游走在各方势力间的渔翁,却不知道每一步都踩在我画好的圈子里。
留着她,既能监视法国旧贵族的动向,又能借她的手搅乱布特家的浑水,比直接除掉划算得多。”
他忽然轻笑出声:“当然,最妙的是,没人会怀疑一个被我‘抛弃’的前情人,会是我的眼线。
这种带着情伤的脆弱形象,可比任何伪装都好用。”
威廉眼中的运筹帷幄毫不掩饰地流淌而出,滚烫的嘴唇攫住海西,强势辗转厮磨。
在海西企图偏头躲避时,威廉不容拒绝握住海西的脖颈,直到她气息微乱才稍稍退开。
“怕了吗?我的宝贝?”
威廉锋利的犬齿就贴在海西的动脉,仿佛出口的是温柔的情话一般。
“何止是怕,简直毛骨悚然。”
她闭眼微微喘息,带着几分庆幸地自嘲,“还好我从第一天起就知道,德文郡公爵的手下做不得,德文郡公爵的底线碰不得。”
她缓缓睁开眼睛,直视冰蓝色眼底的冷酷:
“既没像布特夫人那样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也没像阿黛拉那样把你的纵容当筹码。
毕竟,谁会愿意成为你下一枚‘用旧即弃’的棋子?”
威廉低笑出声:“你永远不会是棋子。”
他吻了吻她的心,声音郑重,“对别人,我是步步为营的公爵;但对你,我才是那个心甘情愿收起爪牙的威廉。”
海西忍不住出声调侃:“因为我们既懂权谋的冰冷,也惜彼此的温度吗?所以威廉你会对同类手下留情吗?”
“不,我只对你手下留情。”
他低头再次吻住她,这次的吻温柔而绵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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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黛拉是一位多面间谍。
身份还挺复杂的,拿了好几份工资。
威廉:威廉包养了阿黛拉为情人,并利用阿黛拉在法国旧贵族人脉收集掌握各方面的情报。
利用我那浅薄的历史知识,架空的这个故事背景如下:
1813年英国国王病重,摄政王时期,摄政王唯一子嗣夏洛特公主16岁,面临联姻,妻子夏洛特王妃分居在欧洲。
此时的法国属于拿破仑统治时期,英法大战在即。
英国方面政治势力混杂,政党主要是辉哥党和托利党。
辉哥党这个时期弱势,托利党利物浦勋爵担任相多年(代表保守势力,得到摄政王支持)
法国那边流亡旧贵族企图恢复往日辉煌,奥尔良公爵此时势力活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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