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推脱责任,让我们轻轻放下;那个撺掇主人的女仆,你们说辞退就辞退,却没想过她会不会出去乱嚼舌根。”
他盯着达西的眼睛,“她若在外散播‘简小姐为嫁豪门被男爵府强留’,或是‘卡洛琳因嫉妒设计简’的谣言,最后砸的是谁的名声?是班纳特家,还是你极力维护的彬格莱家?”
达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他确实没考虑到女仆的隐患,只想着尽快平息事态。
此刻被西里斯点破,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有多危险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他放下酒杯,语气郑重,“女仆的事,我会立刻派人处理,绝不会让她再开口。
至于彬格莱家,我会亲自盯着卡洛琳写好道歉信,也会让查尔斯明白,纵容姐妹胡闹的后果。”
“女仆的事情,不需要你操心了!”
西里斯冷哼一声:“达西,让彬格莱家拿出解决问题的诚意。
别让我们觉得,彭伯里的情分,算是错记了。”
“西里斯,请放心。
查尔斯为人正直善良,”
达西抿了下嘴唇,诚恳保证,“对于卡洛琳的这种行为,绝不会轻描淡写的放过。
我也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达西的人品还是值得信赖,他的诚挚保证让西里斯脸色缓和不少。
“达西,我是相信你的!”
西里斯示意达西坐下,“我们还是聊聊查尔斯彬格莱,这次‘断腿’太过凑巧了些。”
达西在单人扶手椅坐下,摩挲了几下扶手上的雕花,沉声道:“是的,我们的人还在调查。
他出事前正前往在萨里郡的印染厂,那里离伦敦不到2o英里。”
西里斯点了点书桌上报纸的报导,试探道:“最近工人正闹罢工,据说砸了两台蒸汽机?彬格莱是为了去解决这件事?”
达西皱眉解释道:“他确实去了萨里厂,想和工人代表谈判。
那里是彬格莱家的老厂,和彭伯里的羊毛生意有合作,我也有少量股份。”
西里斯对此不置可否,目前投资纺织工厂确实是一项比较有保障的投资手段。
“我在那边也有一处工厂,我的人说,罢工工人里混了几个‘伦敦工人协会’的人。
就是去年在海德公园演讲,喊着‘废除新济贫法’的那帮激进派。”
达西皱眉承认:“确实有冲突,查尔斯去谈判时,和工人吵得很凶,有人看见他离开时,马受惊了,但没人承认扔石块。”
西里斯不解,追问:“有冲突?查尔斯为什么自己亲自去?他雇佣的工厂主呢?”
达西叹息一声,“工厂经理上周辞职,新的经理还没到任,查尔斯觉得自己是老板,有责任去稳定人心”
他顿了下,将手中的威士忌饮尽,无奈解释:“新济贫法让工人更穷,激进派趁机煽动,说工厂主‘压榨工资还扣救济’,查尔斯年轻气盛,和他们争执时说了重话……”
“那个离职的工厂经理也要查一查”
侧厅的氛围充满了亲情和温柔。
海西推开虚掩的门,就见简坐在沙上,惶恐地看向她,手中的帕子已经被揉搓得脱丝。
“都结束了。”
海西走过去,自然地坐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