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溃烂的伤口。
“你自己过来,倒省的我,找威廉传话!”
海西走到栏杆处站定,特意和亨利隔了两个身位。
亨利有些纳闷,偏头问道:“怎么?你找我有事?”
不是他不愿意帮忙,而是有威廉,西里斯,和爱德华,实在没有他出场的机会。
更不用说这位小姐本身
海西笑容满面地朝牵‘流星’走过看台前方的骑手挥了挥手帕,“昨天我听人说布特公爵夫人,上周得了几盆漂亮的紫色花卉?”
亨利脸色一僵,颤抖着嘴唇,“我书房里放了一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花序密集,形如船形盔形?根茎叶花,都有剧毒,不能放在室内!”
海西余光瞥见亨特面无血色的悲催表情,叹息道:“头晕,恶心,心悸!
你现在明显情绪不稳”
亨利下意识按住胸口,脸色更白了,显然是被说中了症状。
“你既然知道这花有毒,肯定有解毒的法子对不对?快帮我看看!”
他倾身靠近海西,眼底满是急切,胸口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哪还有半分之前的高傲。
“站好,别慌!”
海西手持折扇挥下,阻止了亨利上前的脚步!
她刚刚觉察右侧包厢的方向,好像有人在用望远镜观察自己这边的包厢!
她还是和亨利保持安全距离,稳妥些!
“等威廉回来,商量一下你若信我,等晚上,你和威廉一起去男爵府”
她没再多说,只留个“放心”
的眼神,瞥向包厢门。
话音刚落,威廉已经走进来,身后跟着夏洛特的贴身侍女伊丽莎白赫尔德
——她一身银灰色礼服,髻一丝不苟,领口别着王室专属的银质徽章。
伊丽莎白先对着亨利行了个屈膝礼,再转向海西,语气恭敬又得体:
“班纳特小姐,公主殿下在贵宾休息室等您呢。
她说前几天听人提起‘珍珠培育’的趣事,知道您和西里斯男爵最懂这个,想请您二位过去聊聊,就当解解马会的乏。”
她特意把“珍珠培育”
当由头,既给足了贵族体面,又巧妙点出“要见西里斯”
的核心目的。
海西与威廉对视了一眼,确认消息真实性,将望远镜随手置于座位,理了理髻。
威廉偏头注意到亨利明显苍白的脸色,额头冒出的细汗,皱了皱眉头,不解地看向海西。
海西会意点点头:“亨利正在等你,你们慢慢聊,我去去就回。”
说完没多做停留,经过威廉身边时轻轻勾了勾他手心,跟着伊丽莎白往外走。
可怜的亨利此刻满心都是“毒花”
的事,肯定会主动跟威廉说清前因后果,根本不用她多嘴。
哎呀呀!
他那个倒霉大哥看来是“命不久矣”
啦!
否则布特公爵夫人也不至于“丧心病狂”
下狠手呢!
过道拐角处,西里斯已经等候在那里。
他手里还攥着之前看赛马的望远镜,快步上前开口:“公主殿下”
海西点头上前将手放在西里斯领结上,作势慢慢整理,拦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