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连殊很轻叹口气:“说来,此事恐怕也需要郎主在场,才好问清。”
赵氏霎时间纳闷了,还有什么事要她夫君一并在此才能讲?
“去请郎主来客堂。”赵氏立刻吩咐一名下人前去。
在沈汀到来前,赵氏总意图旁敲侧击几句,都被连殊轻易带过了。
“是玉絜又与郡主闹了不虞?”
这个“又”字,很实在,也很好笑。说明赵氏和沈氏其他人都省得,连殊与沈玉絜就是不合,一向是郡主低伏姿态强求。
连殊却说:“并非。夫人可知今日沈郎君的去向?”
赵氏被问住,也实诚地摇了摇头,说话的间隙,沈汀已经来了,连殊作为晚辈对他问候。
“郡主是为何事而来?”
连殊这才开门见山道来:“夫人口称不知沈郎君去向,可我今日见过他,在清同苑四楼雅间,与人对赌,醉卧美人膝,还吸食了五石散,恐怕需要医士治一治。”
不过该治的是身体还是脑子,说不清了。
谁会信沈玉絜糊涂至此。
赵氏听罢惊愕失色,而沈汀尚有怀疑,问起她:“郡主所言属实?”
连殊抿唇:“乃是亲眼所见,我也实难相信,沈氏家风怎会将沈郎君教养成此般?”
矛头瞬间转向长辈,但她的气度并不逊于旁人。
是权势浇灌而出的自信。
沈汀皱眉:“叫沈玉絜过来——”
下人们哆嗦答:“公子还未归府,不知去了哪里。”
这下沈汀都信了七七八八。
连殊:“时辰也不早了,沈郎君怕也是知道在外租一辆车回府的,约莫也等不了多少时辰,晚辈便觍颜等候。”
沈汀和赵氏下不来台,生生被她架住。
小半个时辰后,沈玉絜灰头土脸归府,就得知了噩耗。
连殊竟没有回郡主府,而是来寻了他的麻烦!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