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外援?丢不丢我们湖猎的人?”
“说到底,老鸦,还不是你太傲慢了?当初你在拍卖行上没放跑他们,还会有今天这回事?”诸葛晦摇了摇头。
“才一个月而已,我倒想问问他们能变得多强?”
“那我就直说了,人家白鸦旅团灭了箱庭,拿到了一大堆宝器。如今战力早已今非昔比。”诸葛晦用折扇拍了拍红木桌子。
“今非昔比在哪?”
“前不久北海道新叶乡监狱的那个天灾级异能者‘尤利乌斯’也被他们拿下了……要说尤利乌斯有多强,你和我可都是见过的。”说到这儿,诸葛晦挥了挥折扇。
他扭头瞥了一眼周九鸦,“难不成你还觉得一群喽啰能够把尤利乌斯给拿下。”
“杂鱼身上多了几根刺而已,不还是杂鱼?”周九鸦不冷不热地说,“别说得那么夸张,老晦,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已经蠢成这样了。”
“哎,孺子不可教也。”诸葛晦叹气摇头。
“老人味。”周九鸦也叹了口气。
“你……”
诸葛晦当时便怒了,举起折扇指着周九鸦,额头上满是黑线。
“我们天才纸尿裤说你有老人味不是开玩笑的。”周九鸦冷冷地说。
听着几人对话,这时倚靠在墙壁上的柯祁芮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于是她把烟斗收回了风衣口袋里,安静地垂下了头,眸光微微流转。
此时她心中正盘算着,要不要和湖猎的四人提一嘴“夏平昼”的事情,免得后面夏平昼真的被湖猎做掉了。
但在这个时间点说出去,也许又不太好,毕竟夏平昼已经在盘算该怎么脱离旅团了,万一因此出了什么事故,很有可能会扰乱他的计划。
左思右想,最后柯祁芮还是选择了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。
况且即使说出口,她也不认为以湖猎这几人的性格会对夏平昼手下留情。
在他们眼里,即使夏平昼一开始只是想当卧底,后面也不得不参与许多滥杀无辜之事。只要待在白鸦旅团这个组织够久,无论如何都不能与那些禽兽之事脱开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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