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有合适的机会,必定亲自举荐他。”
顾偃开听到此话,抬眸看着赵晗,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,“老臣替二郎谢过殿下恩典!”
“顾侯不必如此。”
待顾偃开重新落座,只见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,递到赵晗的身前。
“老臣在军中打拼多年,身体暗疾颇多,此番从西北回来,旧伤更是发作得愈发频繁。”
“只怕将来无法亲眼见到二郎建功立业的那一天,这是他母亲白氏的嫁妆明细。”
“若真有那么一天,烦请殿下当着顾家宗族耆老的面,宣读此信,也算给二郎一个交代。”
赵晗接过信,轻叹一声道:“顾侯这般牵挂着仲怀,为何不将心事亲自告诉他。”
“说不定,仲怀也正等着有朝一日能和顾侯你敞开心扉呢。”
顾偃开连连摇头,“老臣与这孽障说不通,每每一有争执,他便往庭中一跪,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”
“老臣若不打他一顿,脸面何存?”
“更可恨的是,他竟还催着臣要打便快些动手,别耽误他的事情!”
赵晗无奈一笑,只觉这父子二人,没一个能好好说话。
不过顾偃开能将这封信交给自己,想来也是发觉侯府并非像表面那般太平。
积英巷,盛家,盛纮回府后就带着众人直奔寿安堂。
“母亲,给母亲道喜了!”
“长柏不负众望,金榜题名了!”
王若弗在刘妈妈的搀扶下,一瘸一拐的来到老太太身前,心里止不住的喜悦。
等长柏入朝为官后,他们盛家就是满门清贵,在京城的地位又该高出一截。
盛老太太面带笑意,点了点头,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声音。
她温声道:“长柏高中是喜事,是该好好庆贺。”
“只是宁远侯府和齐国公府孩子都在咱们家读书,如今他们没中,就咱们自家的中了。”
“若是大张旗鼓,闹的满城皆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