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顾廷烨仰天长叹,神色中带有几分忧虑。
“也不知她同父亲说了什么,父亲嘱咐让我打理府里一切事物后就闭门不出,至今谁也不见。”
“内外诸事压全都在身上,我现在属实是心力交瘁。”
赵晗端起茶盏,心中暗暗觉得,多半小秦氏和顾偃开彻底摊牌了。
就是不知,小秦氏这一死。
会不会继大秦氏和白氏之后,跟着成为顾偃开心里所抱憾悔恨的人。
沉吟片刻后,顾廷烨又开口道:“襄阳侯今年将近七十,听说近来身体愈发不好。”
“我想着若有机会,或许可以早点运作一番。”
“让廷炜将来过继为襄阳侯府的嗣子,承袭爵位。”
“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,新进门的朱氏也是个安守本分,知书达理的。”
襄阳侯早年有过一个儿子,可惜早早就病逝了。
至今膝下唯有平宁郡主这么一个女儿,百年后爵位必定要从顾氏一族中挑选子侄承袭。
“若襄阳侯能答应,你们两家也可重修旧好。”
“只是这件事情,恐怕没你想的这么容易。”
赵晗抬眼看他,两府虽都姓顾,属于同宗,但多年不曾往来,嫌隙已深。
爵位继承之事,牵扯众多利益。
即便自己看在顾廷烨的面子上有心推一把,也需得到襄阳侯的首肯。
他若不答应,此事难成。
顾廷烨苦笑道:“是啊,所以我打算今后把心思多往廷炜身上放放,好好栽培他。”
“至于四房五房那几个酒囊饭袋,我是连边都不想沾。”
一提起他们,顾廷烨就满心厌恶。
他早就打算好,等自己袭爵后,必定寻个机会,让四房五房全都搬出去自立门户!
终日无所事事,在侯府中挥霍无度便罢,偏还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