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曹太后册封皇后不久,其父亲曹玘便被先帝追封为吴王。
先帝宠妃张氏的父亲张尧封,亦被追封为清河郡王。
在她看来,盛纮百年后,至少也能得个郡王的封号,若是运道好,活着受封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虽说自己当初力排众议,坚持要亲自抚养盛纮,并未贪图他日后能带来什么荣华富贵。
但时至今日,心中不得不感慨,当初的选择,是极其正确的。
不多时,盛纮送走内侍后。
一路小跑返回正堂,小心翼翼的捧起诏书,将其放在祠堂香案上,又满心激动的给祖宗们上了三炷香。
一向荣辱不惊的盛长柏则直接去了书房,一心一心处理起吏部的差事。
盛家获封国公一事。
不过几个时辰,便在京城内传的沸沸扬扬,无人不称赞盛家好运道,好福气。
康家,后院厢房内。
王若与将此事告知康海丰后,只见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案上,冷哼一声,语气中满是不屑。
“不过是靠女儿得来的恩典,算什么真本事!”
在康海丰看来,盛纮身为读书人,攀附皇家,一味钻营,谋取名爵,没有半点读书人该有的风骨。
而盛纮则认为,康海丰就是一个败坏祖业的纨绔子弟。
若康老太爷若得知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怕是能气的从坟里爬出来。
王若与看着他,眉梢微挑,揶揄道:“康海丰,你还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“人盛家能靠女儿得这份泼天恩典,那也是人家的本事。”
“你倒是也让咱们的女儿挣个恩典回来,给康家添添光啊?你有这说风凉话的功夫,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家日子过得体面些!”
“这几年要不是靠我娘家接济,只怕康家的祖宅都得被你这混账羔子变卖挥霍掉!”
自打王家进京,王若与有了倚仗,对康海丰毫不客气,动不动就指着他的鼻子一顿讥讽臭骂。
康海丰也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