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活着不是为了让你好的。”谢庸用一种恶魔般的声音诉说着一切,“洋馆里遗留的罪恶,纵然你不是一个执行者,也是一个经手者,一个见证者——既然你也见过她,就别提威廉•柏金了。”
“威廉·柏金是个幸运的家伙,他的人格个性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死去了,尽管他的身体可能还能存活一段时间。”
谢庸鄙夷地眼神看向G威廉的方向——它还没失去活性,正在积极地快速再生。
“但报应必须有人承担——就比如,现在没人能藏得住雪莉。在克莱尔和里昂带她出城时,一定会遇到美军。”
谢庸看着脸色越发苍白,眼神开始失去高光的安妮特,没有住嘴:“美军会怎么应付这个身上疑似植入了G病毒的小女孩呢?处理掉?!还是会上报给西蒙斯,让他做主?”
安妮特已经开始冷汗直流了,禁不住地颤抖。
但谢庸还是要说:“西蒙斯要是知道了这么一个小孩,会怎么处理呢?被安置在一间玻璃房,天天抽血和被观察是免不了的。”
“说不定这个能从G病毒中获得免疫的小女孩,可以一边变成西蒙斯新的丽莎•特雷沃,一边还能被西蒙斯当作胡萝卜,吊着克莱尔和里昂不停地为他做事。”
“最后的最后,利用完到死的雪莉•柏金,会不会像丽莎•特雷沃一般,抱着母亲的头骨,带着哭腔一跃而跳进悬崖下——”
“不!!!”安妮特直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中断了谢庸的蛊惑。
整个人破防地靠在了墙上,无力地坐倒在地,头抱在手臂里面,“呜呜呜”地大哭起来。
“妈咪!!!”听见了安妮特凄厉的痛哭声,雪莉马上冲出了职员办公室,扑向了自己母亲。
随即小脸愤怒地转头看向了谢庸:“你干了什么?!为什么要弄哭我妈妈。”
“亲爱的。”痛哭流涕的安妮特猛地抱住了雪莉,不停地道歉“我很抱歉,我真的很抱歉……”
“你干嘛要把安妮特搞成这个样子啊!”克莱尔出来,非常无语地看着把安妮特话疗成这个样子的谢庸质问,“你这是为了什么啊?!把人这么破防!”
“你以为我在跟她说什么?”谢庸反而用嗔怪的语气反驳克莱尔,“我在告诉她真相——告诉她未来最坏情况的一种可能,告诉她主的审判会迅速降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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