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这是个粗看之下没有什么问题，但是细品之后却充满怀疑的问话。
陈韬已经在尽可能的降低阿尔弗瑞德的戒心了，曾经有过特工生涯的管家侠对于这种话术的抗性极高，一旦对方在问话里察觉到一些对他不信任的气息……
那会伤了老管家的心的。
陈韬装作没有看向老管家，但手心都快捏出了汗。
他在等对方的回复。
“先是戴安娜上门来找你，是关于豹女的事，你不在，她说你怎么那么忙。”
阿尔弗瑞德说道：
“然后是闪电侠巴里·艾伦过来说他感觉逆闪电斯旺干了一件大事，他能通过神速力远远的感受到，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。听见你不在，他就走了。”
“然后是比利·巴特森……沙赞告诉我说，他的老爸在时隔多年之后回来找他了……他说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刻。”
“还有迪克少爷……他是来状告新来的无赖帮手段太过温和，没法震慑哥谭的那些黑帮的，他说了些‘就无赖帮那些人也能叫罪犯？’之类的话。”
“哦，是这样吗？”
陈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“你跟我说沙赞，也就是比利巴特森的老爹回来找儿子了？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某座城市的角落，一个黑暗的巷子里。
“他是控制比利·巴特森的关键，黑亚当。”
冥思螨的声音借着希瓦纳博士的声音响起，他们站在街角，看着一个落魄的中年人抽着香烟走过。
“一旦我们有了比利的爸爸，他就能够任我们支配了，包括交出他的力量。”
希瓦纳博士转头看向黑亚当：“而我们需要你的帮助，这就是我们费尽心机帮忙把你复活的原因。”
在他们的身旁，站着的赫然是黑亚当。
他本该已经灰飞烟灭，在无穷无尽的哭嚎声中消失无形，被岁月的洪流所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