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沈尧山听到此话,心情甚美,但脸上却无任何表情,似乎在说:这不是一个大明子民应该做的吗?
顾东易接着说道:“当然,我们也有一些私心。”
“如今你因改革得罪了许多官员,我们如此做,也是想为朝廷新政减轻一些阻力。若你仕途不顺,可以跟着我俩干,若仕途顺利,做了高官,我们就不做生意了,免得有人称我们是借你的官威!”
二人将沈念之仕途看得甚是重要。
做生意从不会提起沈念之名,也几乎不与官府打交道。
“另外,我们还预留了两份钱,一份是我们的养老钱,一份是小言澈日常开销直到他参加科举、成亲的钱,也不是很多,但够用!”
沈念听得甚是感动。
他父亲一直都有致君尧舜之志,但可惜没有走上仕途,故而当下想要换一种方式。
“父亲、岳丈,你们放心去做吧,若有人冤你们、污你们,我定为你们撑腰!”沈念情绪激动地说道。
他不会借用自己的官场力量为父亲、岳丈的生意谋私,但也不会允许有贪官污吏、豪门大户倚仗特权欺负他们。
二人皆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。
片刻后。
沈尧山与顾东易便离开了沈宅。
二人都寄居在客栈中,因为他们还要见京师的一些故友。
住在宅内,不是很方便。
当下,很多与他们有生意来往的商人,根本不知二人是朝堂最火翰林官沈念的父亲与岳丈。
……
翌日。
沈念继续上衙,继续忙碌。
翰林院的事务,根本干不完。
尤其是修《大明会典》,修史官们一起努力,也至少需要十年。
沈尧山与顾东易除了面见故友外,便是陪着小言澈玩耍。
可爱的小言澈,让这两个加起来足足有一百多岁的祖父与外祖父一直笑得合不拢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