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若不知实情,看他这副表情,还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谢振看向沈尧山与顾东易。
“你们如何说?若拿不出证据,便有诬告朝廷官员之嫌,此乃重罪!”
沈尧山面色平静。
“谢御史,昨日我们在清风茶楼被北城兵马司的巡捕带走,有人看到;我们回客栈去衙门有北城兵马司的巡捕陪同,亦有人看到。”
“至于马指挥使所言的司内十余名兄弟都可以作证,此刻完全可以让这些人分别撰写供状,对一对他们的口供,便知真伪,想必当下还未曾串供呢!”
“此外,马指挥使敲诈的一千两白银想必还未曾花出,只需查一查他昨日所去之地,大概率能找到这一千两白银。”
听到此话,马毅顿时有些慌了。
一旦对口供,必然对不上,并且他一千两白银就在他的家中,不难找到。
谢振听完后,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二人,后者的思路非常清晰,俨然如做过刑名的官员一般。
“咳咳……”
马毅干咳一声,道:“谢御史,此事涉及皇家选后,兹事体大,绝非我们能够承担得起的,我建议您好好想一想,三思而后行。”
马毅一边说,嘴角一边朝着一旁咧。
意思很明显:暂时休堂,后衙私聊。
谢振眉头皱起,涉及“皇家选后”之事,他不得不慎重。
他想了想道:“暂时休堂,一刻钟后,再议此事。”
沈尧山与顾东易听到此话,便知谢振是个没胆的御史,二人定然是要在堂下私聊、商量对策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。
二人一聊,没准儿更大的鱼便从水里钻出来了。
……
稍倾,沈尧山与顾东易被带到侧厅,而马毅则是被带到了公署后厅。
后厅内。
马毅看向巡城御史谢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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