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似乎是额头受伤了。
小万历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,当即一招手,令沈一贯停止了讲学。
“元辅,这是发生何事了?”小万历问道。
张居正扭脸看向后面的陈经邦。
噗通!
翰林院侍读陈经邦突然跪在地上,高声道:“陛下,臣无能,实在教……教不了潞王殿下,请陛下降罪!”
这一刻。
大家都看到陈经邦的额头左侧有一处红肿,眼角处还有未曾擦拭干的血痕。
听到此话,外加看到这处伤。
大家便明白,这定然是今年初刚满十岁,在禁中一直无法无天、小万历的同母弟弟,潞王所造成的。
潞王,即朱翊镠。
其顽劣之名,众人皆知。
但因李太后与小万历都甚是宠溺,故而没有官员敢去招惹他。
今年,潞王已满十岁。
张居正在小万历的授意下,便为其增多了一些课程。
其中,翰林侍读陈经邦主要负责他的讲读课,任职还不到两个月。
小万历眉头微皱,问道:“陈侍读,到底是怎么回事,细细道来。”
陈经邦一脸委屈。
“陛下,臣来讲可能会带有情绪,有失公允,还是让伺候潞王殿下,刚才站在一旁目睹所有经过的两名宦官来讲吧!”
“可以。”小万历点了点头。
随即。
两名小宦官便讲述起了此事的经过。
简单来说——
就是陈经邦在东华门内的南三所书斋向潞王讲学时,潞王坐相不端,外加陈经邦让其抄写文章时,他因不认真将“圣贤”抄写成了“贤圣”,将“忠孝”抄成了“孝忠”。
陈经邦不由得委婉劝诫了潞王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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