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但能拥有这些财富的人,不可能傻到用一人一车的方式运送如此多的金银。
殷正茂撇嘴道:“二位,我觉得这些金银肯定不干净,牛车上的人应该知晓马车内装的是金银,故而撞击马车,莫非是哪个官员致仕返乡,为免得别人生疑,偷偷运银出城,而他的对手知晓后,要将其揭露?”
申时行想了想最近致仕的官员,微微摇头。
“殷阁老,能贪墨这么多钱财,其手里定然还有田地店铺,且这个人的官职绝对不低于五品,目前,我想不到京师有哪个致仕官员敢这样贪墨,若抓出来,那恐怕就要朝野震动了!”
张居正面色阴沉。
“先令锦衣卫和顺天府调查吧,此事若真与朝堂有关,那丢的是咱们的脸!”张居正一甩胡须,朝着外面走去。
在新政改革的大背景下,张居正对官员贪墨,特别是对官员收取常例钱,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因为他知晓,当朝俸禄确实太低。
不是人人都能如海瑞那般,宁愿自己种菜也不贪墨一文钱,也不是人人都能如沈念那般,家境殷实,不用朝廷俸禄,也能自给自足。
但是,若真有官员贪墨了五万两,那就不能轻饶了。
若不查个水落石出,必然会引起民怨沸腾,使得朝廷的公信力再次下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