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瘾,使得朝堂大乱,民不聊生。
他想了想,突然眼前一亮,决定将这笔不该归属内库的金银放在正确的地方。
当即,沈念打开房门,朝着外面走去。
……
翌日,清晨,文华殿前方。
冯保站在殿门前,仰着脑袋,如同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。
小万历生疹,不能接见官员。
冯保便负责传递奏疏与话语,很多内阁票拟过的常规奏疏,冯保根本不用呈递给小万历,便可批红。
就在这时,殷正茂与沈念大步走了过来。
冯保看到殷正茂,直接扭过脸去,意欲让一旁的小宦官接待。
“冯公公,老夫与子珩今日之事,主要还是与你对接,来,你看看奏疏,咱们商讨一下如何向陛下汇报!”殷正茂笑着说道。
殷正茂脸皮甚厚,且很喜欢气冯保。
“殷阁老说的哪里话,您与沈部堂联名上奏的奏疏,哪用得着与咱家商讨,咱家看一下,以便向陛下汇报禀!”冯保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。
说罢,冯保接过了殷正茂递过来的奏疏。
他打开奏疏,认真一看,脸色骤变,还未曾看完,便面色阴沉地说道:“殷阁老、沈部堂,《万历民鉴》本就是内帑出钱印刷,怎么还要内帑再出五万两银费用?”
殷正茂笑着道:“冯公公,你还是没看完奏疏呀!印刷是印刷的钱,《万历民鉴》的民艺版块,涉及许多农艺工艺发明工具,仅靠图示与文字,不能展现其功能,老夫与翰林院商量后,觉得应该制造出一些样品送至各地省府,搭配《万历民鉴》传播,这些农艺工艺发明,一年至少需要五万两银费用!”
沈念补充道:“冯公公,这五万两银,其实户部能出,但是考虑到《万历民鉴》乃是陛下为大明百姓开设的刊物,为展现陛下对大明子民的体恤关怀,为了让天下百姓感谢陛下,祈福大明国运绵长,我们建议,这五万两白银最好是内帑(内库)出。”
“内帑没钱!”冯保没好气地说道。
这几年,都是内帑剥削国库,而自打殷正茂掌管户部后,越来越抠门,而今竟开始剥削内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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