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泰征冷静了一下,看向沈念,见沈念衣着普通且很年轻,不由得微微拱手道:“这位公子,此手抄书稿确实是我先看到的,能否让于我?”
张泰征朝着沈念礼貌性拱手。
此举非其知礼仪,而是在众多围观者面前,不得不建立自己的正面形象。
沈念微微摇头。
“你先看到是真,但却是我先提出买断书稿,我不让!”
沈念话语柔和而果断,他并没有询问摊主的打算,因为摊主根本得罪不起张泰征。
“我可以作证!是这位公子先提出买断的!”魏允中补充道。
魏允中最看不惯地就是这种恃强凌弱的官二代,对这种过气的官二代,他更是一丝都不惯着。
张泰征不由得怒火中烧,攥紧拳头,心中道:“若我父仍在阁,谁敢不让我?谁敢对我这样说话?”
就在这时。
西城兵马司的一队兵卒走了过来。
“吾乃西城兵马司副指挥白彦,谁刚才在此斗殴?”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人环顾四周,高声说道,其身后跟着四名兵卒。
很快,他的眼神就放在了张泰征与魏允中身上。
二人的衣袍上满是土尘,且头发有些散乱,显然是斗殴者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这时,一名围观百姓走到白彦面前,在他耳边私语起来。
片刻后,白彦抬起头,脸上出现了笑容。
“原来是张公子和魏公子有了误会,二位,眼看着就要科考了,当街斗殴可是要被记名上报的,还是以和为贵吧!”白彦知晓二人都是应届举子,且一个是凤磐公次子,一个是状元热门,态度不由得变得和蔼起来。
说话时的姿态,就像一只小狗轻轻地摇着尾巴。
听到此话,张泰征与魏允中不由得都朝着彼此拱手。
这意味着二人皆已原谅对方,此事就算揭过去了。
科考对他们而言乃是最重要之事,若真被记名斗殴,极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