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女天使那般谄媚。
“我们已经抵达了目标星系。通过对这个星系内部的暗信息进行初步探查，我们……截获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消息。”
“哦？”
华烨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，目光从身旁美人的胸口移开，抿了一口杯中的血酒，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。
“说来听听，有什么，能比本王身边的美人，更有趣？”
若宁的眼中，闪过一丝对那女天使的鄙夷与不屑，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过去，语气平淡地继续说道：
“不久之前，由神圣凯莎，在这个星系，留下的最后一道最高权限的暗信息指令。”
“那道指令，是……”
她微微停顿，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华烨的反应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
“‘我，神圣凯莎，已知宇宙的最高神……意志已被恶魔莫甘娜篡改。我……已不再是我。’”
“啪！”
华烨手中的能量酒杯，瞬间被他捏得粉碎！
猩红色的酒液，四散飞溅，如同点点血梅，染红了他金色的王袍和他身旁女天使雪白的肌肤。
尖叫声还未出口，那女天使就被华烨身上爆发出的恐怖气势震得口吐白沫，昏死过去。
华一脚将她踹下王座，猛地，从那张美人骸骨堆砌的王座之上，坐直了身体！
那双原本充满了淫邪与慵懒的眼眸，此刻，正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、如同黑洞般深邃的、充满了无尽狂喜与暴戾的精光！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他的声音，因为极致的激动，而变得有些尖锐和扭曲，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。
“凯莎那个碧池……她……”
“王！”
若宁的声音猛然拔高，冰冷的杀意一闪而逝，她直视着华烨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：“你可以庆祝她的陨落，但请不要用那个词，侮辱我的女王！”
尽管她背叛了凯莎的秩序，但在她心中，神圣凯莎依旧是那个带领天使文明走向辉煌的、独一无二的女王。她可以不认同凯莎的理念，但绝不容许任何人，尤其是华烨，用如此肮脏的词汇去玷污那个名字。
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华烨脸上的狂喜凝固了，取而代代之的，是阴沉到极致的暴戾。
他缓缓地，从王座上站起身，一步一步，走到若宁面前。
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潮水，狠狠地压向若宁，让她那身精美的银甲发出了不堪重负的“咯吱”声。
“你在……教本王做事？”华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。
若宁脸色苍白，额头渗出冷汗，但她依旧倔强地扬起头，毫不畏惧地与华烨对视，眼中的执拗与冰冷，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。
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凯莎女王，值得最起码的尊重。”
两人对视了足足十几秒。
突然，华烨笑了。
他伸出手，粗暴地捏住若宁的下巴，强迫她抬得更高，用一种审视玩物的目光打量着她，邪魅地笑道：“呵呵……有意思。本王都快忘了，你曾经也是凯莎手下最锋利的一把剑。这股子又臭又硬的劲，还真是一点没变。”
“本王喜欢。”
他松开手，转身走回王座，脸上的狂喜再度浮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