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而起伏剧烈的胸口,“怎么,装了半个月的烈性子,还打算继续骗自己?”他突然用膝盖顶开她的腿,隔着裙摆擦过她最敏感的部位,“那晚你在我身下扭得像条小蛇,现在倒学会咬人了?”
这句话像根滚烫的针,扎得她眼眶发热,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,不受控地微微颤抖起来。
段绍阳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,将她往雕花门板上按压。
月光斜斜洒进来,他睫毛下炽热的视线仿佛实质,烧得她脸颊发烫。
“放开!”萧念后背抵着门板,指尖刚触到门把,就被他用膝盖顶开。
他突然咬住她的肩膀,隔着衣服含糊道:“还记得酒吧里你怎么勾我的?”
他的手顺着她腰线滑进裙摆,“用这双细得能掐断的腰,在我身上磨——”萧念猛地挣扎,却被他扣住后脑勺强行吻住,舌尖撬开她牙关的瞬间,他的拇指重重按在她后腰凹陷处,那是那晚他发现的,能让她浑身发软的秘密开关。
“那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段绍阳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齿尖碾过敏感的软肉时,萧念的腰不自觉地弓起。
威士忌的醇香、滚烫的呼吸、失控的亲吻…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她瞬间红了眼眶。
既恨他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的失控,又无法否认身体对他的本能反应。
他突然将她转过来抵在墙上,膝盖死死顶在她双腿之间,“现在装清高?”他扯开她衬衫纽扣,露出蕾丝边缘,“上次你扒我衣服的时候,可比这主动多了。”
萧念抬腿去踹,却被他扣住脚踝抬到腰侧,丝质裙摆滑落的瞬间,他俯身含住她锁骨处的红痕,含糊道:“这里的草莓,是我刚刚种的。”
“镜子里看看,”段绍阳舔去她颈间的汗珠,“你的眼睛比红酒还勾人。”
镜中倒影晃动,萧念看见自己凌乱的发丝、泛红的脸颊,还有他紧扣自己腰肢的手掌。
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镜子上,“摸摸看,镜子都被你烧烫了。”
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,“那天你醉醺醺地说‘想要’,现在倒学会装清高了?”
话音未落,他的舌头已经撬开牙关。
在窒息般的亲吻里,萧念尝到他口腔里残留的薄荷味,混着自己破碎的呜咽。
他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内衣扣,掌心贴着她发烫的肌肤,“抖什么?明明比我还期待。”
这种矛盾让她在挣扎中落下泪来——原来比起被强迫,更可怕的是,她竟对这份强迫,生出了隐秘的渴望。
“段绍阳……”萧念在喘息间挣扎,后腰突然抵住冰凉的梳妆台,瓶瓶罐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段绍阳扯松她的发圈,长卷发如瀑布般散落,他埋首在她颈窝,牙齿轻轻啃咬着跳动的脉搏,“求我,我就轻点。”
萧念奋力挣扎,却敌不过他的力气。
两人纠缠着跌进房间,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勾勒出交叠的身影。
“段绍阳,你混蛋!”萧念带着哭腔的喊声,被他霸道的亲吻尽数吞没。
他突然掐住她的腰,将她重重摔在床上,“哭什么?等下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。”
这一夜,云栖墅的房间里,交织着激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