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的景致了。今日在此相遇,乃是天大的缘分。两位女施主,这溪水清凉,不如……就让贫僧与你们一同洗个‘鸳鸯浴’,共证这佛家所说的‘无上欢喜’之道,如何?”
“淫僧,你敢!”阿琪又羞又怒,声音都因极度的愤慨而微微发颤。
韦小宝闻言,非但没有半分收敛,反而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,那笑容里满是孩童般的顽劣与恶作剧得逞的得意。“两位女施主有所不知,贫僧这法号‘晦明’,晦暗不明,胆子自然也是晦暗不明,大到没边儿。这世上,还真没什么事是贫僧不敢做的!”
话音未落,他动作快如闪电,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那件宽大的僧袍扯了下来,随手往岸上一扔。阳光下,他那副并不魁梧但异常灵活的身躯一览无余,随即“扑通”一声,如一条滑溜的泥鳅,跃入清凉的溪水之中,激起一圈不小的浪花。
“你不要过来!”阿珂和阿珂异口同声地尖叫,声音里充满了惊恐。她们眼睁睁看着那个无赖和尚劈波斩浪,迅速靠近,那感觉就像是两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,只能绝望地看着蜘蛛爬来。
韦小宝游到两人身前,停下动作,任由溪水没过他的胸口。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,一双贼眼在两女因惊惧而更显楚楚可怜的脸上扫来扫去,嘴里却啧啧有声,故作惋惜地说道:“哎呀,瞧瞧两位女施主,这般花容月貌,却在这荒山野岭独自玩水,身边连个伺候的男人都没有,想必是寂寞得很。也罢,也罢,就由贫僧来做个好人,勉为其难地陪陪你们吧。”
“不要!你快滚开!”阿珂紧咬着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,眼中满是屈辱的泪光。
“你这无耻之徒!我们今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的师父定不会放过你!我们发誓,一定会杀了你!”阿琪则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,试图用威胁来吓退他。
然而,韦小宝对她们的怒骂与威胁充耳不闻,那双眼中只有志在必得的火焰。他嘿嘿一笑,伸手便向两人抓去。他的动作看似粗暴,实则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。阿珂和阿琪虽是习武之人,但在穴道被制、动弹不得的情况下,力量悬殊,只能发出绝望的悲鸣。
“嗤啦——”几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,在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刺耳。那两件本就单薄的肚兜与短裤,在韦小宝的蛮力下化作了破碎的绸片,缓缓飘落水面。
紧接着,小溪中便传来了两女压抑不住的咒骂、悲愤的啜泣,以及韦小宝那得意洋洋、肆无忌惮的浪笑声。清澈的溪水被搅得一片浑浊,仿佛也染上了这场罪恶的污秽。
……
约莫两个时辰后,日头已渐渐西斜,金色的余晖将山林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。
韦小宝终于心满意足地爬上岸,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,浑身骨头都仿佛舒展开来。他慢条斯理地穿好僧袍,拍了拍上面的尘土,又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的“高僧”模样。
而溪水中的阿珂和阿琪,早已哭干了眼泪。她们蜷缩在水中,用双臂徒劳地护住身体,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无尽的冰冷与怨毒。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韦小宝早已被凌迟了千万遍。
“两位女施主,山高水长,后会有期。”韦小宝整了整衣冠,转过身,对着溪中的两人拱了拱手,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,“今日‘佛法交流’,贫僧获益匪浅。就不多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