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原只在临训前到现场应付几句,随后便不知影踪,二人却被指派为教官执行制订的全训计划。
而洛阳和小叶几乎就住在机库里,按赵院士的设计图纸对原有的两侧武器挂架做了改装,甚至重调了机身挂点增加了前后挂架,将载弹量由4枚一跃升为12枚。
可惜受飞行载重限制,载弹品种已经由火箭弹改为了迫击炮弹,虽然损失了部分对地投弹的准确性,但仍然丰富了打击能力。
俩人忙的没日没夜,完成日训后还要对挂架进行调试和改进,几天下来,活脱脱脏成了乞丐。
李塔和山姆因身体条件无法上机操作,整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只能偷偷旁听操作要领。
结果某日被钟原碰到,逼着他们和本部帮忙的小年轻一起打杂,做些航管和考核工作。
几天下来,对旗语和起降流程都有了一定掌握。
在这种高压氛围下,每个人的成长都很迅。
所以从第3天开始,纪元就展开油料计算、仪表识别、航图规划,单机领航、航拍侦查等的知识铺垫,并以崔星镇李家大院作为目标,展开实训直飞。
而第4天更猛,直接开始上三机并飞训练,钟原亲自载着李慈落在离家不远的柏油小路上,这里毕竟是乡镇,丧尸密度明显不高,算上陆陆续续的丧尸清场,全程用时不过才4o分钟。
李慈做梦都想不到说回就回,颤颤巍巍的往家门奔去。
惊喜还在后面,也不知李氏家族是什么基因,6o多口子人竟然有一半幸存,甚至连老伴都安然无恙。
他们去无所去,便加固了院落坚守自保。
远远看到翘以盼的族长安然返回,顿时掀起一片沸腾,报喜声由外向内的不断传递,没一会全都赶了过来,要不是怕引来麻烦,估计会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场面。
这下有事干了,纪元选出1o名学员轮番登机,拿出半天时间把李家人轮流载回了丹桂山,最后只有钟原和李慈留在密室里呆,等待着雷齐和麻龙的到来。
两人各有各的心思。
受李慈寻亲触动,钟原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既然自己能顶住病毒侵袭,那么父母小妹会不会仍然幸存?他内心已煎熬过许久,只是为了稳定局面,从未表露一丝对家人的牵挂。
但是谭庄离的太远,单程距离最少也有5oo公里,几乎是此行的两倍。
如果不预先设好中途补给站,即便顺风飞行也无法维系续航油料。
再等等吧。
等把手头两件大事办完,等快飞战术成型,我第一时间就往回飞。
爸妈你们如果活着,请一定保护好自己。
李慈却是不舍,目光从熟悉的器具上依次扫过。
铁匠炉、砧子是曾祖父亲手打制,所用精铁出自当时的州府内库,得来不易。
而风匣也历经了三百年洗礼,还是父亲重新更换的野猪蒙皮,还有磨石铁墩等等,这些沉重巨物,没有滑轮等工具休想带走。
他重重叹气,取出一把锡刀准备分割息壤。
此物很神奇,看着浅浅一匣其实却重达千斤,遇水时能够膨大百倍,干透后会自然收缩,五金之中对锡最为敏感,只需轻轻触碰便能随意划切。
钟原制止了他的举动。
不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