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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空中,胡不逊和叶白丁双机待命,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,封锁起降敌人的起降角度,后排射手则伺机对密集敌群展开扫射驱逐。
负责机场防线的阮必成,仿佛又回到过往血雨腥风的时代,而对手娴熟的技战术配合,一下勾起了封陈许久的回忆。
如此规模的破袭战,自己有多久没经历过了?
先是划过头顶直奔机场的流星雨,随后持续不断的炮筒闷响就在耳边,而后多点开花的密集炸点,在阵地东西两线掀起火光四溅的腥风血雨,所产生的黑色硝烟直侵肺腑,让人几乎无法呼吸。
这其中,还掺杂着无数道电光火线,在重机枪的梭扫鞭挞下,防御工事已变得支离破碎,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与尘土血肉相互交织,无情的收割着绝望的生命。
仅仅1o余分钟,外围阵线便被拍成了无头苍蝇,幸存战力开始迅崩溃,东一撮西一簇分散的遍地都是,短时间无法组织起有效抵抗。
满脸血污的阮必成推开身上压着的尸体,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景象,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。
他不是愤怒,而是害怕。
西野的脑袋明显有毛病,这种躲都躲不迭的对手,你竟然敢主动招惹!
现对面两辆轻装甲继续前压,他猛的吹响了撤退指令哨,甚至连几步外的配枪都顾不得捡,撒腿向后方二道防线跑去。
阻击阵地已经被打残了,朴部起你得救我!
他带着几十号散兵游勇,跌跌撞撞的翻滚进场口大道的加深堑沟,现里面竟空无一人,原来高丽联队在机场遇袭时便回防救援,此地成了无人防守的空白地带。
阮必成悲从中来,恨恨骂道:“高丽棒子我操你妈,一到关键时候你们就跑,不能说一声吗!”
此时此刻,朴部起紧紧追随在西野左右:“团长,京都联队被完全打散,对方的游动机车已遍布外围。
这样,我去收拢队伍重整战力,您先回航站楼,凭借内卫工事也能坚持一段时间。”
西野哪有功夫搭理他,对面的冷枪如影随形,已经逼的他连换了4处掩体,等进入战地壕沟才敢摘下头盔拍掉脑袋上的石土,喘着粗气回应道:“收拢部队靠的是身先士卒,我怎么能躲。
朴参谋,佣兵联队损失最小,要作为预备队固守航站楼,一定要保护好里面的地下军火库,争取与对方谈判的筹码。
对了,阮必成撤回来没有?外围防卫损失不小,你现在就与他联系汇合,之后要想办法组织救援,轻伤的能救就救,重伤的向后排排,等我收拢好京都营自然会赶来帮忙。”
说到这里,航站塔楼上突然鸣响起一长一短的凄厉警报声,含义大家都明白,是大型尸群接近警告,朴参谋顿时脸色大变,两腮赘肉都在连连抖动。
西野更加决绝,大声呵斥着身后随从:“都什么呆,生怕死的晚了?赶紧拉响紧急疏散,就按紧急演练预案来。
你们一定要坚持一段时间,能扛多久算多久,最后再躲进航站楼地下军火库。
快!”
说完一挥手,带着两名侍卫匆匆离开。
他很清楚,122火箭弹的破坏力不足以威胁加固混凝土机库,猎人才是摆脱困境的唯一希望,不如趁着跑道障碍不多,赶紧逃离此地是真。
还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