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了,我们坦诚些。”
黄木很顺手地去拿翡翠烟杆,发现自己已经拿不到东西,烟杆也不曾悬挂在腰间之后,只是放下枯槁的手,看向庙内的塑像,沉默许久,方才缓缓开口:“老头子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黄老头儿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钱熊勃然大怒,一脚踹翻面前的供桌,官靴踩在侧翻的横栏上搭着手臂,凸着豹眼:“包庇妖怪,使之肆意屠杀梅兰百姓,你罪大恶极!”
扭头看向黄袍道人,问:“道长,有没有办法让他开口?”
人死了,他没法用刑,但眼下不正有闾山宗高人。
陈道长笑了一声:“对待魂魄,老道是行家。”
“冬生,春雷。”
“弟子在。”
“开坛!”
法坛迅成。
陈景道长左手持灵刀中正一劈,横于臂膀,右手捻诀至面前,法力汇聚成光在香炉中化开。
“请猖兵。”
大个的冬生从背着的背篓中取出一杆小旗和一卷画卷,慢慢打开画卷,立时钻出两个身披甲胄的兵将,盔甲兵器很是精锐,枷锁梢棒像是水火衙役,冬生恭敬的双手奉上小旗,陈景放下一把抓住。
呼!
挥动旗帜。
“拿下。”
两位从画卷走出的兵将上前就要押解黄木。
黄木岂肯束手就擒。
他虽然还不是鬼,然而这般情况和鬼也就是一线之隔。
只要鼓动法力养出鬼身,自然可以恢复生前大半实力。
还不等他反抗,那两个兵将抛出钩锁,一下子穿了他的琵琶骨,锁住肩膀,接着枷锁就套在脖颈上,使他再也不能挣脱。
兵将并出脚揣在黄木的膝盖窝。
扑通。
老庙祝跪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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