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针线放到一旁,强笑道:“原来是成头儿的孙子。”
“狗娃,给阿叔搬凳子来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是……”成言赶紧把自己揭榜除妖的事情说清楚,随后说道:“问几句话就走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
“你丈夫是什么时候得到珠宝。”
妇人勉强笑了笑,那么凄凉,那么令人心酸:“莫约七八天,忽然他喝得大醉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成言打开小簿子,湿润毛笔在院内问问题。
黑猫陆寻则跳下背包钻入屋内,屋内空间狭小、潮湿,总共就一间大屋,隔成一大一小,没点灯黑漆漆的,但是对于猫来说比白天还亮。
陆寻趴在地上仔细地闻了闻味道,太久了,除了一点儿血腥味之外,没有其他味儿。
剩下的不过是妇人和孩子日常起居的人味。
刚要动身,陆寻猫爪一顿,深深嗅出一股不太寻常的味儿,油腻、烟、霉、汗,像是潮湿发酵成一团,稀少,浓烈。黑猫顺着淡灰色的雾追索过去,在墙上看到了挂着的蓑衣和斗笠,味道正是从上面发出。
黑猫凑近蓑衣,歪头盯着,可惜并没有闻到妖怪的味道。
‘也许能从船上找到什么。’陆寻觉得还是需要去渔夫和妖怪接触的地方,而这个地方大概率就是渔船。
无果的陆寻在墙头等着成言。
成言合上小簿叉手行礼,然后一样拿出二两银子:“不多,给孩子的。”
说完快步走了。
一路回到驴车看到猫叔正在等他。
“谢谢你,猫叔。”
成言压低声音。
这银子不是他的,准确的说原来不是。
猫叔杀了王二奎和张四喜。成言用他们的脑袋领了赏银,本来是打算还给猫叔,不过被猫叔拒绝了。说: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钱,让他自个儿留着零花,所以他才要向猫叔道谢。
老猫神情淡然地摆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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