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官厚禄,他仍不为所动专心教书,实在是……,让人心神驰往,恨不得拜其门下听讲左右。”
“老兄,省省吧。”
周长才笑了一声说道:“要不是沾了光,我们根本见不着。”
吴阿贵搓手幻想:“听说常有王公千金女扮男装在书院读书,若有一段姻缘,从此可独步青云呐。”
“呵。”
“吴兄,这里不比梅兰,凡是身旁有丫鬟女眷的,尽是高攀不起的贵人,兄台要找死别连累了我们兄弟。”
周长才闪开几步,袖子挥了挥像是让吴阿贵离自己远一点。
他可不是色中饿鬼,认识得很清楚,家里送他来这里是镀金的,不是来闯祸的。
像他们这样有几个小钱的地方士绅财主,要不是书院打算在梅兰开学堂,根本就没法来此进学。
能在书院读书的,他们这些小地方来的谁也惹不起。
吕鹤比较沉默,并未发表意见,眼中同样有向往和憧憬。
谁不希望得到大儒指点呢。
一路急行军,众人可谓是又累又乏,匆匆用过饭食就准备在书院执事的安排下就寝。
没有上房和单间,只有通铺,四个人同住。
周长才和吴阿贵当场就拉下脸来,忙追问身旁引路的执事:“怎么没有厢房?”
执事是个看起来颇为平静的中年人,对大呼小叫也不觉奇怪,笑着说:“想睡厢房和上房,要么缴纳银子,要么在学院每月的考试中名列前茅。”
“需要多少银子?”
“每月三十两。”
“啊?!”
“不知要考多少名才算名列前茅?”
执事摸了摸胡子,点头道:“怎么也得前三十。”
成言接过话茬:“这个还好。”
执事笑着看向成言:“你们可知道学院有多少学子?”
众人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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