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道。”
“你以疫为道,”他顿了顿,猛地抬手拍向自己胸口,笑得眉眼弯弯,眼底却无半分暖意,“我,则以戏为道!人生如戏,戏谑人生——这就是我的道!”
说到“诡道”二字,他忽然烦躁地挥挥手,一脚踹在旁边的石墩上,石屑簌簌往下掉。
“加入诡道这些年,天天跟你们这群神神叨叨的家伙凑一起,翻来覆去琢磨什么天庭奥秘,真是腻歪死我了!”
他弯下腰,手指点着地上的尘土,语气轻蔑。
“看看你们的道,多无趣啊,多恶心啊,不存因果,只以杀戮为意。”
“天下之大,你们却大多像是井底之蛙。”
“可我清楚啊,”他猛地直起身,眼神亮得吓人,像饿狼盯上了猎物,“道不该是这样的!能戏耍因果报应,能把这天下都攥在手里摆弄,这才叫有趣!这道法啊,就得乱点,越乱越好!”
“你这么做,二爷他知道吗?”疫道人质问道。
见疫道人提到“二爷”,他脸上的狂热淡了些,啧了一声,往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“二爷引我入诡道那么久,可他的道根本不是常人能修的,能教我什么?跟着你们这群废物,我卡在行者境几十年,连观星的边都摸不着!”
说话间,他又是看向了叶响。
“直到我重新行走于凡间,在多年前的长安城遇到了他,或是说,他的分身。”
他忽然停住脚步,一拍大腿,笑得露出了牙齿:“那时候我才明白!我要的是什么!戏剧的根子,不就是编一个‘因’,结一个‘果’吗?要有冲突,要有矛盾——这才叫戏!”
“想把我的戏道走通,就不能再跟你们在天庭瞎折腾,”他甩了甩袖子,转身踱了两步,语气笃定,“人间!只有人间才是我搭台子、布因果的最佳戏台!”
“要成就我的戏道,得一场接一场,又乱又盛大的戏!”他越说越兴奋,双手比划着,像是在描摹戏台的轮廓。
“这戏得让人哭,让人笑,让人揪心!闻者伤心,见者落泪才好!”
“那些观众啊,”他忽然压低声音,凑到叶响耳边,像在说什么秘密。
“他们会气得跳脚,会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——为这出戏里死人痛,为戏里的因果叹。”
他直起身,笑得前仰后合:“有人看一半就骂娘,摔了板凳走;有人钻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