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戏道人先他一步展开了“戏台”领域。
他修为本就在戏道人之下,此刻甚至没法脱身。
大暑被金属圆环束缚着,此刻被戏道人捏在手心把玩。
他看着戏台上的疫道人,眼中满是愤怒:“你害了小暑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戏道人笑得更欢了。
“等这场戏演完,你能不能活下去,还是个问题呢。”
说罢,他走到戏台前,拿起一个铜锣,猛地敲响。
“铛——”
“铛铛铛——“
戏台上不知谁正急促地擂动锣鼓。
这是张家戏班今年第八次在长安车演出,整个后台还是如寻常般混乱不堪。
戏班老大张诚一把推开身前挡路的武行小生,嘭地一下拍响了面前的道具箱。
那力道,震得上面放着的银链铁剑哗哗作响。
“琼香玉!你还磨蹭什么呢?再半炷香可就轮到你登台了!”
他面前,一个正化着浓妆的男儿郎正对着铜镜描着眉妆。
听到他的催促,他也不惯着,竟是柳眉倒竖,硬是将手里眉笔朝地上一摔。
“磨磨蹭蹭?你知不知这出戏我这个月已经演了一百遍,整个戏班子哪个人有我这么累?唱几乎全场,嗓子都冒烟儿了!急什么?!要演你们自己演!”
说着,他便狠狠翻了个白眼,不再理会戏班老大了。
琼香玉是戏班的头牌正旦,仗着城里乡绅捧他,在戏班中向来说一不二。
就连戏班老大都要给他半分薄面,毕竟赚钱才是爷。
戏班老大憋红了脸,不敢再说道琼香玉。
他本打算扭头走开,却恰好看见一块正趴在梳妆桌前睡觉的“棉布”。
张诚本就心烦意乱,此刻见着那破破烂烂的棉布,心中火气更盛,上去就是一脚。
“墙根,你个死废物!杵在这儿等死呢?”
“新写的戏本呢?再拿不出来,我把你扔去喂狗!”
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