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。”
“虽然我知道这么说你会生气,但我真心觉得……”
“那人演的娘,比你更像一些。”
墙根一边说着,他一边用力把麻绳绕在她的脖子上。
“她没有得花柳病,也不会随便让男人欺负。”
“我这才发现,原来娘该是这样的角色。”
“娘,你的演技不够,演得不够像。”
罗玉的眼睛瞪得老大,伸手想要抓他。
可她身患花柳,再加上喝醉了,根本没什么力气抵抗。
墙根慢慢收紧麻绳,看着罗玉的脸从红变紫,最后不动了。
他松开手,把麻绳扔在地上,走出了破屋。
雨还在下,打在他的脸上,很凉。
他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就沿着山路找。
走了三天三夜,直到赶上了那支戏班。
戏班老大见这小子这么爱戏,就把他留下,给了他个名字叫墙根。
戏班的日子,比在黔南舒服得多。
墙根每天搬道具、写戏本,谁都能踹他两脚,可他不在乎。
他的眼睛,总是盯着戏台中央排戏的琼香玉看。
琼香玉是头牌正旦,穿最艳的戏服,戴最亮的珠花。
一开口就能让台下的乡绅拍着银子叫好。
他就是当时他看见的,演“娘”的人。
不过琼香玉还是让他失望了。
他完全掉进了钱眼里,这种人,根本不配走上戏台。
捧起手里厚厚的戏本,墙根不再多看琼香玉一眼。
……
随着戏台的铜锣震动,墙根此刻已然穿上了琼香玉一个样式的戏服。
宽大的水袖晃荡着,麻子脸在粉脂下被遮得严严实实。
台下的观众席鸦雀无声,大家似乎都没有意识到琼香玉换了人。
头一次上台,让墙根兴奋得发颤。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