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杨春喜点点头,觉得这个说辞不错。
纵然王绣花和周宝祥被四海药铺伤的再深,但也时刻记挂着周元歧年后的会解试,光是叹气,她都听了不下几十回了。
刚开始听说周元歧要参加考试的时候,两口子茶饭不思了好几天,能让他的身子好全,囫囵个儿的从考场上下来,他们都要谢天谢地了。
好几次,杨春喜都看见王绣花一个人偷偷的在屋里拜神,嘴里嘀咕着什么保佑,无事之类的话,也是急得很了,才想着靠着玄学的手段解决问题。
可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?
若是许愿能灵的话,那些去寺庙道观里烧香的人岂不是早就如愿了?
只不过是逃离现实,求个心安罢了,要想真的要周元歧好,只能依靠她的三蒸三晒‘黄精膏’,佐‘五行培元汤’浴身。
那黄精膏的制作方法繁杂,暂时先放在一边,等明天回来,再考虑制作黄精膏的事吧,杨春喜这样想。
屋里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?杨春喜骤地回神,推着木桶去了屋外。
“是要水吗?”杨春喜敲门,问道。
哗啦,哗啦,里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水声,像是有什么人从桶里站起来了,就着屋外窗户上微黄的明纸,杨春喜甚至能看清屋内人出浴后的模样。
她的瞳孔下意识的颤了一下,微微张开嘴。
她看着屋内那个赤着背的男人,伸出修长的手一勾,挂在木桶边沿的布边被他勾到了手。
他拿着那块布,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来回擦拭着身上的水珠,擦拭完后,他长腿一迈出了桶,拿出一旁的衣裳仔细穿着。
一瞬间一股热意涌上了杨春喜的脸颊,她的脸上泛着红,手也泛着红,整个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色,活像个软脚虾似的,羞涩的捂住脸。
可出浴美男在前,她怎么能忍住?
她边捂着脸,边张开手指头,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偷瞄,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,狗看了都得摇头。
杨春喜紧张的往屋里瞅,周元歧浑然不知,他慢条斯理地系着里衣的绑带,全然不知屋外竟有个人正偷窥他出浴时的模样。
不过杨春喜倒是所言不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