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是瞅了两眼四周,然后有些疑惑地舔完了手指上残留的煎饼渣子。
几乎所有的妇人都停下了吃东西和喝水的动作,她们目光如炬,眼底藏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这是咋的了?赵桂兰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咋突然就这样了呢?她很是不解。
赵桂兰左看看右看看,愣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,这时候她也急了。
她噌的一下站起来,大声询问道:“这是咋的了?”
她不解地询问,可是没有一个人看向她,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她自己的回音回荡在这片栖息之地。
整个环境静的可怕。
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外,只有猎猎的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呼作响。
赵桂兰吃了瘪,噌的一下又坐了下来。
她的心里也存了气,没人理她就没人理,反正理不理她,她又不会少块肉。
赵桂兰气鼓鼓地哼唧了两声,旋即从随身挎着的篮子里又拿出了一块煎饼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这一下的力道,简直要把牙给咬碎。
四周鸦雀无声。
杨春喜却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朝着自己靠近。
根据女人的第六感,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,还是早走为好,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她咽了口口水,左脚往后试探地退了一步。
抬眼间,她对上了孙金梅那双恨不得要把自己撕碎了的眼神,杨春喜微愣。
突地她抓住手边的篮子,转头就朝着清水县的方向飞奔而去。
呼呼,杨春喜飞奔在去清水县的路上,耳边是自己呼哧呼哧的沉重呼吸声,还有猎猎的寒风声。
她张大了嘴,试图调整呼吸。
一道寒风顺着她的嗓子眼直往腹部而去,杨春喜被呛的咳嗽了两声。
胃部传来一道酸疼感,她岔气了,杨春喜停下两秒,调整下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