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且不说这家的主子没有长着一脸横肉,就单说他的是穿着吧,这主子身上穿的袄衫的外衣的布料连他家老母亲都看不上……
就这种穿着粗布麻衣布料的主子,还说是从京城来的?
逗谁呢?!
还真以为他和三岁孩子一样好哄?
范七越想越觉得好笑,范水见状,也跟着笑了一声。
与此同时,坐在清水县茶肆内的杨春喜听到京城二字后,耳朵尖一动。
京城?她在心里默念出声,难道这就是店小二朱四说的张县令从京城来的恩师?
杨春喜装作不经意地朝着大门口的方向瞥了眼,觉得很有可能。
旁的暂且不说,就说这马,瞧着可不是一般的东西,况且,她的眼底一沉,这马车主人的年纪也和店小二朱四说的对得上……
怕是这辆马车的主人就是张县令的恩师!
她心底有些笃定。
从京城来的,年纪又和店小二朱四说的对得上,且那马车主人虽然遇到人阻挡,却一副临危不乱的姿态,想必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才会如此淡定自若……
结合这几点,杨春喜对马车主人的身份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了,只不过她要做的事情,要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,还是不要贸贸然的上前。
现如今,她对马车主人的脾气秉性还没有摸透,若这马车主人和陈暴虎一样,是个奸佞之人,那她去了,岂不是就完了?
去不去,怎么去,杨春喜还需要观望,她举起手边早就凉透了的茶水递到嘴边,一饮而尽,两只眼睛依旧直直地望着城门口的方向。
茶肆里的伙计见她碗里的茶水空了,忙提着水壶又给倒了一碗,他边倒着水,边望着眼前的女子。
也是奇了怪了,这女子都已经坐在茶肆里两个时辰了,五六海碗的水下肚,竟然还不想如厕,真是叫他佩服至极。
他倒完水退下,见她还是没有如厕的反应,心底对少女的佩服之情更是上了一层楼。
在杨春喜看不见的角落,茶肆里的伙计放下水壶,冲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。
此乃神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