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杨春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反观周元歧倒是稳得住,就和没听见似的,看都没看眼神都要拉丝儿的蒋牡丹一眼。
妾有情,郎无意,好一出好戏,只是可惜喽。
人周元歧就和茅坑里的石头似的,又臭又硬,那蒋牡丹要想和他好,可有的熬,杨春喜想。
走了一个人,刚才情绪还高涨的人群瞬间就没了兴趣,纷纷表示要走。
可纵火的人还没有找到,蒋有财开口安抚。
“都别急着走,我看元歧家的说的不错,旁的不说,这都是乡里乡亲的,能帮一把那都帮一把,日后谁家里有事也能叫到人不是?”
“况且,元歧家的不都说了吗?只要是提供了有用线索的,那都不会薄待了。”
最后两个字,他压得音格外重,蒋有财话落,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。
周家毕竟是二河村的大户,就算家里出了个病秧子,可手里那么多亩地可不假。
有地,那就是有白花花的银子在手上,谁还会和银子过不去?
这寒冬腊月的,地里种不了庄稼,又不能去镇山干短工,要是能收到一份谢礼,那也是贴补家用啊,这年头谁还会嫌钱多?
只有嫌命短的,没有嫌钱多,有人眼红周家的厚礼,便走到周家人跟前,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。
“我来救火的时候看见了,那是个八尺高,瘦竹竿一样的人,那会儿我来的时候,他正往外跑呢。”
“可不是,我也看见了,是个女人。”
“那个女子是什么时辰跑走的?穿的衣裳是什么颜色?戴的是什么钗环?有没有同伙?可有留下什么作案工具?”
杨春喜一一盘问,提供线索的人面露难色,瞬间没了话。
“我......我哪知道那人穿的什么衣裳,戴的什么钗环?我看到了,还不行吗?”
有人梗着脖子,顶了一句。
“开封府办案都要讲究证据,你空口无凭的,我们又怎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,还是假的?”周元歧开了口,在那人没有激动前,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那人不服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