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干。
最好的办法，是把他收归己用。
接着，他回了家。
姐弟仨的房间已经黑了，但自己那间却还亮着微弱灯光。
崔牛好奇地走进去一看，就见苏春柔趴在桌子上。
她剪裁着那块猪皮，聚精会神，眼睛都有些红肿。
这让崔牛有点心疼。
“你干嘛呢。”
苏春柔扭头看见他，俏然一笑。
“我正琢磨你啥时候回来呢，这就回来了，打的野兽呢？”
崔牛摇摇头：“没打着。”
苏春柔马上鼓励。
“没事，下次一定能打着！我在给你做衣服呢，用野猪皮做衣服虽然硬了点，但够保暖，你穿着它去山里打猎，也不会挨寒受冻。”
“最主要的就是，野猪皮坚韧，遇到什么野兽想咬你，都没那么好下嘴！”
崔牛叹气：“你呀，这种活儿白天干就行，现在不该睡觉吗？”
苏春柔抬起小手，拍了拍小嘴，打了个呵欠。
“我本来想睡觉呢啊，但还得等你回来，你都累一天了，等等我。”
她走了出去，很快捧来一盆热乎乎的水。
“你坐着，我给你洗脚。”
她把水端到崔牛脚边，蹲下身子，给他脱鞋。
一下子，都把崔牛整得不会了。
前身作为杀手，左拥右抱无数美女，但从没哪个女孩子，会这么细心地给他打水洗脚。
他说：“我来吧。”
“不用，我来。”苏春柔坚持地说：“你都累一天了，就坐着好好休息。”
她帮崔牛脱了鞋子，把他一双大脚板放进热水。
这热水一泡，崔牛惬意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太舒服了！
太满足了！
苏春柔还用力给他捏脚，捏的都是穴位，这就更舒坦了。
他惊讶地说：“春柔，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。”
苏春柔仰起小脸，笑得很动人。
“我妈教我的，我爸累了一天回来，我妈就会打上热水，给他泡一泡，给他按按脚，能让他放松下来，恢复力气，第二天有精力好好干活。”
“我妈说，男人在外边干活不容易，回来能让他舒服点，就让他舒服点。”
“我妈还说，男人对你好，你就要对他好，男人要是对你不好，你就找机会跑。”
她咯咯咯笑了起来，继续用力给崔牛按脚。
崔牛看着她，不由回肠荡气。
七八十年代的女孩子就是好啊！
淳朴善良，处处都有贤妻良母的样子。
“春柔，你放心，以后我会对你好的，也会对你弟弟妹妹好。”
苏春柔仰着小脸，静静看着他。
一双明媚的眼睛，简直流光溢彩。
她用力点头。
“我带着弟弟妹妹投奔你，你二话不说就接纳咱们，还拿出所有吃的招待，那时我就知道，我没找错人，爸妈也没给我找错人。”
“可惜他们被……被洪水冲走了，尸体都找不到。”
她又低下头，眼泪顿时掉在水盆里。
崔牛在她一头秀发上轻轻摸着。
“我爸妈也一样啊，咱们都是苦命人，以后